云为衫:“你都算计好了。”
上官浅:“三只狼装扮成狗混进羊群里,如果其中一只狼暴露的话那么另外两只狼就应该立刻咬死他,剩下的不就是狼会永远成为狗混进羊群里,哪怕一天吃两只羊都没有人会怀疑那两只假冒的狗,因为他们曾经咬死过一只狼。”
云为衫:“你真的很厉害。”
上官浅:“如果你身份暴露的话,那么临死之前保护一下妹妹们不好吗?这只是最坏的假设,希望青妹妹拿到的情报是真的。”
青栀:“她不会死的,没有这么多的如果。”
云为衫错愕的看着青栀。
云为衫:“上官浅,你真冷血。”
上官浅:“我们来宫门是干嘛的?来交朋友的吗?每天姐姐妹妹的叫来叫去还真当是姐妹了,清醒点吧你。”
云为衫看向青栀:“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上官浅:“她可是魍比我们更冷血。”
青栀的沉默更加证实了上官浅所说的话。
丫鬟叩门:“云为衫姑娘上官浅姑娘,请前往执刃殿。”
云为衫:“夜已经深了,这么晚传唤我们是做什么?”
丫鬟:“听说是两位姑娘的信息已提前被信鸽传送回山谷了。”
上官浅:“为何是两位?”
青栀姑娘的信息还未传送回来,要明早才能。
最终还是三人一同前往。
云为衫看向宫子羽,宫子羽朝她点头。
宫尚角:“青栀姑娘怎么也来了?不是未叫你吗?”
青栀:“宫二先生,是我一人待着怕,便跟着她们来了。”
宫子羽:“也罢,来了也好。”
宫尚角:“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青栀看向云为衫。
云为衫:“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我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
云为衫:“您问。”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云为衫:“家中的确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宫尚角:“因何从未禀报。”
云为衫:“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宫子羽:“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宫尚角:“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子羽弟弟,这可不算小事。”
上官浅:“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吗?”
云为衫求救的眼神看着青栀,青栀面色一沉摇头。
云为衫:“我自小在梨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走向云为衫宫子羽挡在二人中间。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有些好笑:“你紧张什么??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择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上官浅心有余悸的看向宫尚角,云为衫掉眼泪了,转头看着青栀,后者只是点头,不枉费她这几日一直在给她做心理建设。
宫子羽:“此事已有结论,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那青栀姑娘呢?她的身份还未传送回来。”
侍卫:“报!信鸽已带信息传送回来了。”
金繁上前打开信。
金繁:“经核查,大赋城青家次女青栀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宫远徵面露凶光的看着青栀,仿佛只要她敢动手,自己就会把她撕碎。
宫子羽:“既然三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那我想此事也就能告一段落,他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样了。”
宫子羽看着宫尚角,金繁押着贾管事到了执刃殿上。
子羽看着宫尚角,金繁押着贾管事到了执刃殿上。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所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贾管事:“命老奴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作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