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公子是不愿意帮我?”
宫远徵并未说话,目光在她身上扫荡。
青栀:“公子,在我看来羽公子是不配当上执刃的,执刃只能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青栀有些咳嗽。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青栀往门口看去,宫远徵侧身,宫尚角出现在门口,青栀行礼。
青栀:“宫二先生。”
随后便倒了下去,宫远徵立马扶住,探息口鼻,手摸至脉搏。
宫尚角微微睁大眼睛。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中毒了。”
宫远徵将青栀抱至医馆床上,迅速配药,熬药,最后在喂她喝药,过了会儿宫远徵再伸手摸向她的脉搏。
宫远徵:“有些发烧,我在去配祛寒的药,哥,你看着她。”
宫远徵立马去药柜前拿药。
宫尚角看着床上的人,她闭目躺在床上,脸庞几乎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长发乌黑,在白与黑的对比下,显得凄美破碎。
宫远徵端药进门:“哥,明天我想去女客院落查实一番,看看是谁下的毒。”
宫尚角点头:“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宫远徵点头,随后便扶人起来喂药。
上官浅进门,宫尚角熄灭蜡烛。
宫远徵:“哥,你说这一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耗子”呢。”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待选新娘上官浅。”
宫远徵:“你来做什么?”
上官浅:“周大夫说我体质偏寒,不宜生育,让我来找他拿药试下。”
宫远徵:“哦?可是他现在不在,你明日再来。”
上官浅:“你便是徵宫少爷吧。”
宫远徵:“你知道我?”
上官浅:“听过名字。”
宫尚角:“好了,远徵,让她回去吧。”
上官浅行礼,将玉佩拢至前方,宫尚角被吸引,眼眸微睁。
上官浅回到女客院落时看见了宫子羽。
宫子羽:“上官姑娘。”
上官浅行礼:“执刃大人。”
宫子羽:“上官姑娘这是去了何处?”
上官浅:“前往了医馆。”
宫子羽:“上官姑娘可是身体不舒服?”
上官浅:“我去找周大夫拿药方,想着能被执刃大人选中拿金色令牌。”
……
上官浅:“确实复杂,把我都弄晕了,幸得跟着青姑娘身后才找对了地方,而且回来的路也好些折腾,天都黑了。”
雀翎抬眼看向上官浅,她果然是个自私的人,自己就不该留情。
宫子羽:“那青栀姑娘为何还没回来?你不是跟在她身后吗?”
上官浅:“不知,我走的有些慢,到的时候便未见青栀妹妹,应该是快回来了。”
说完眼神还不忘瞟一眼雀翎。后者果然也看着自己。
宫子羽:“那好,我有一事先问上官姑娘。”
上官浅:“执刃请问。”
宫子羽:“姜姑娘和云姑娘昨夜突发红疹,姜姑娘更是重度昏迷,云姑娘和我说她们都喝了你从家乡带来的酱花茶,所以我想问上官姑娘…”
上官浅:“执刃大人是不是想问这酱花茶是如何带进宫门里的,茶是放在随行嫁妆里,是经过彻底的检查才送回我们房间的,执刃大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去问一问负责检查新娘嫁妆的人,而且这茶我也喝了。”
宫子羽:“是的,这一点云姑娘已经帮你作证了。”
上官浅:“多谢云姑娘。”
宫子羽:“但是有两种东西是绝对不会让你带进宫门的,那就是药物和武器,药膏作为严格控制的药物,上官姑娘是如何带进来的呢。”
上官浅:“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宫子羽:“那等一会儿上官姑娘把剩下的药膏交给侍卫让他们带回医馆研究一下,如果真的是无害的良药,那倒是也无妨,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犯,但若药膏有异,我会再来找上官姑娘。”
傅嬷嬷:“就算是无害的良药那也是宫门的大忌,不可无妨!”
宫子羽:“我说无妨就无妨。”
傅嬷嬷:“小祖宗。”
上官浅:“多谢执刃大人宽宏大量。”
上官浅:“有事?”
云为衫:“你今天当真去了医馆。”
上官浅:“对”
云为衫:“真的是去找大夫?”
上官浅:“那倒不是。”
吱呀一声,雀翎进门。
上官浅:“怎么,现在你也喜欢往我这儿了?”
雀翎:“哼,刚刚你说了青栀,宫子羽必定会怀疑她。”
上官浅:“那我能怎么办呢,如果不推卸那完的就是我了。”
雀翎:“无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