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检查费、治疗费、医药费,普通病房每天的住院费就要好几毛钱,十天八天就好几块钱了。
额外产生的伙食、交通、请假误工等等都是平白多出来的费用,不是职工本人住院,这些费用可不给报销,很多人是住不起的。
老话说:无病无灾是人一生最大的福气,这话真没毛病。
贾张氏这次摔伤住院,秦淮茹就动用了老本,“唉!就当花钱消灾了。”
李子敬附和道:“也对,人没事就好。钱花了可以再赚。”
眼前男人说起这话云淡风轻,底气十足,秦淮茹没有这样的底气。
“还得去医院,我就先回去了。”
“您先忙,有事了招呼一声。”
“好的。谢谢你了。”
“没啥好谢的,都邻里邻居的。”
一晃眼两天时间过去。
临近正午。
李子敬从乡下拉了一车的红薯粉回来。
邓长玉刚好送张所长到院子门口。
“张所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李子敬用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汗水。
张所长笑呵呵道:“有点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李子敬客套道:“您尽管问,我是知无不尽。”
邓长玉朝里面喊了句,“李组长回来了。”
还没下班的邱昌吉和商祖和俩人赶紧跑出来帮忙卸货。
张所长示意李子敬到边上私聊。
摘下草帽,李子敬跟着到了旁边。
张所长首先说了一个喜讯,“你前两天到所里报案的罪犯已经抓到了。”
李子敬笑道:“大好事。我真一直担心他们流窜在外对其他人不利。”
张所长接着开始盘问了,“你说你当时是骑车骑快了把他们落下的?”
李子敬还是报案时的说法,“是的,过了一片玉米地后,我就没见到他们了。”
张所长简单介绍道:“朝阳那里的提审结果,两名罪犯说看见你推着三轮车进了玉米地。”
“他们也跟着进了玉米地,然后没见到你的人,他们的自行车也不见了,他们怀疑是你偷走了自行车。”
李子敬苦笑道:“我那天三轮车上装了一大堆的东西,咱们所里的人都看到了,我那样能进玉米地就奇了怪了。”
“现在的罪犯瞎编都不讲逻辑的了?”
张所长点点头,“实话讲,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当时就在电话上问了过去。”
“朝阳的同志告诉我,两名罪犯一口咬定案发过程就是这样。”
连张所长都认同,李子敬理直气壮的说道:“朝阳的同志没种过玉米也见过玉米地吧?三轮车进玉米地,亏他们会相信。”
张所长解释道:“离谱归离谱,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两名罪犯交代,那辆自行车是从海淀的税务所偷出来的,本来是想在集市卖掉换钱。”
“由于被盗自行车没有证件和发票,根本没人愿意买。”
“现在案子破了、人也抓了,赃物还没有追到,就不能算圆满的结案。”
李子敬假装帮忙分析道:“会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人把自行车藏起来了想独吞,又或者和其他人合谋想把自行车黑了下来?”
张所长沉吟道:“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
这么容易就被李子敬带歪了思路,不是张所长业务能力不行,而是这种解释更为合情合理。
反而,两名罪犯的口供简直是在侮辱一干人等的智商。
问完话,张所长回所里去了。
李子敬琢磨该怎么处理自行车,之前收进小空间,他是打算留着自己用的,对外就说是借来的。
既然知道了是赃物,他有点不想要了,可惜没好的机会上交。
他要是在哪出现过,那里就有了这辆自行车,必然会让人起疑。
什么都是次要的,不让人起疑他的特殊才是最重要的。
引申出来的,他都不太想结婚。
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定然能够发现他的一些异常,这些异常必然要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不然就是无休止的吵闹或者怀疑他是间谍。
这纯属没事找事。
就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他也没有把握女人一旦知道了他的秘密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财帛动人心!
人心难测!
还好他现在才18岁,20岁才能领证,起码还有2年时间。
不过,个人生活也是要过的,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胡思乱想的李子敬回到合作小组的院子里。
邓长玉拿了一封信给他,“李组长,这有京城晚报寄来的信。”
“可能是您上次寄去报社的稿子给的回信。”
知道他回来了,娄晓娥也走到了院子里,“应该是采纳了你的稿件,不然报社不会给你回信。”
“可能是吧,我这就拆开看看。”李子敬说着话就撕开了信封。
里面有一张‘稿酬通知书’,要他在副联签字盖章后邮寄回报社。
三四行字,一扫而过就看完了,他把稿酬通知书递给了身旁的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