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道祖与罗睺的激战仍在持续,战场周围的空间已被扭曲得支离破碎。山脉崩塌,巨石横飞,河流改道,洪水泛滥,整个洪荒世界仿佛都在为这场绝世之战颤抖。
罗睺的魔焰虽被开天灵气压制,但他仍在疯狂挣扎。他将自身魔力催动到极致,弑神枪上的黑色光芒暴涨,竟暂时抵住了造化玉碟释放的灵气攻击。
鸿钧道祖面色凝重,他深知罗睺的顽强。此时,他不再保留,周身光芒大放,与造化玉碟的联系愈发紧密。更多的开天灵气从玉碟中涌出,化作无数的星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朝着罗睺压去。这些星辰蕴含着混沌初开时的纯净力量,每一颗都有毁天灭地之威。
罗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身上的魔焰开始虚化,慢慢的显露出本体。罗睺仰天长啸,声浪滚滚如雷,震得那已经破碎不堪的天地更是摇摇欲坠。他上身长出四只巨手,下半身生出龙尾,周身鳞片闪烁着幽冷的黑芒,每一片都铭刻着古老的魔纹,透着无尽的邪恶与强大。
罗睺身后乌云更盛,从中缓缓走出魔家四将,他们个个身高数丈,身躯壮硕得似能撑起苍穹。
魔礼青头戴宝盔,盔缨在高空风中狂舞,战甲上的风纹好似有风暴在其间呼啸奔腾,双眉与寒星般的眼眸透着凛凛威压,青云剑在其手中仿若能划破天际,引动天地狂风为其助威。
魔礼红的红色宝冠与战甲在阳光下如同一团炽热的劫火,那混元伞未开已觉热浪滚滚,他站在那里,便似火焰铸就的战神,散发着足以焚尽一切的高热与霸气。
魔礼海白衣白甲,在其冷峻的面容与深邃的眼神衬托下,如来自极寒深渊的冰之君主,碧玉琵琶横于身前,只需轻轻一拨,就能让整个世界被冰冷的音波与汹涌的水势淹没。
魔礼寿则似一座古老而神秘的黑山,黑色宝盔与战甲上的符文幽光闪烁,腰间的紫金花狐貂袋隐隐有凶煞之气弥漫,他那矮壮却无比坚实的身形,仿佛能承受住世间一切攻击,亦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四人并肩而立,魔威浩荡,令周遭空间都为之扭曲震荡,天地亦在其磅礴气势下黯然失色。
四人对视一眼,变换身影,站在战场的四角,各自施展起独门魔功。魔礼青率先舞动青云剑,剑风呼啸,刹那间天地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那狂风仿若化作无数利刃,朝着鸿钧道祖席卷而去,所过之处空间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魔礼红则撑开混元伞,伞面一转,炽热的火焰如汹涌的岩浆喷发而出,瞬间将战场的一方天空染成一片火红,火焰奔腾跳跃,似有灵智一般,朝着众仙的方向汹涌扑去,其高温令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甚至连空间都泛起层层涟漪。
魔礼海轻抚碧玉琵琶,弦音铮铮,冰冷的音波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音波所及之处,空间瞬间被冰封,晶莹剔透的冰层迅速蔓延,寒冷的气息仿佛能冻结灵魂,那些朝着他们涌来的星辰光芒在接触冰层的瞬间,都变得迟缓起来,仿佛被禁锢在了这极寒的世界之中。
魔礼寿解开紫金花狐貂袋,那花狐貂从中窜出,身形瞬间暴涨,张牙舞爪,它的每一次扑击都带起一阵腥风,双爪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其速度快到极致,在空中只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残影。
鸿钧道祖面对四人的联手攻击,神色依旧镇定自若。他双手结印,造化玉碟悬浮于头顶,洒下更为浓郁的开天灵气,化作一层金色的光罩将自己护住。同时,口中念念有词,那些被冰封的星辰重新爆发出璀璨光芒,破冰而出,与魔礼海的音波相互冲击,震得音波冰裂消散。面对魔礼红的火焰,他轻轻挥动衣袖,一股清风拂过,火焰竟被生生压制,倒卷而回。魔礼青的剑风利刃在触及金色光罩时,也被一一弹开,溅起阵阵火花。而对于魔礼寿的花狐貂,鸿钧道祖只是目光一凝,那花狐貂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在空中动弹不得,只能发出阵阵怒吼。
罗睺看到加入魔家四将也不能压制鸿钧老祖,就对着四人叫道:“换法宝,诛仙剑阵。”
只见魔家四将,各自盘膝而坐,每人用法力祭起一把绝世宝剑。宝剑之上的铭文在咒语的加持下,逐渐亮起刺目的光芒,四道光芒相互交织,缓缓在战场中央构建起诛仙剑阵。
魔礼青所祭起的乃是诛仙宝剑,剑身散发着凛冽的青光,剑鸣之声仿若远古巨兽的咆哮,在剑阵中搅动起狂暴的风刃,风刃与剑气融合,化作青色的龙卷,肆虐着剑阵空间,要将一切侵入者绞碎。
魔礼红祭出的是戮仙宝剑,此剑通体火红,如同一颗燃烧的太阳落入阵中,炽热的火焰从剑身上喷涌而出,火焰与剑气缠绕,使得剑阵内的温度急剧攀升,空间都被烧得扭曲变形,那滚滚热浪仿佛能将星辰都融化。
魔礼海手中的则是陷仙宝剑,剑闪耀着冰冷的白光,随着他的咒语,剑身释放出无尽的寒气,寒气凝结成冰棱与雪花,与剑气一同飞舞,剑阵中下起了一场冰寒刺骨的暴风雪,雪花所到之处,皆被冰封,坚硬如铁。
魔礼寿所持为绝仙宝剑,呈现出幽黑之色,剑身上隐隐有黑色的魔影闪烁,伴随着阵阵魔音,魔影与剑气相合,在剑阵中穿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