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坚定地站在季宴身旁,反驳着江鸣:“舅舅,你说过分了,我和季叔叔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江鸣眼中满是痛心与愤怒,“笙笙,你知不知道,他和你妈妈是光屁股一块长大的,你现在和他谈恋爱,你是要气死你外公外婆吗?他们会怎么想,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鹿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滑落,她抽泣着,“舅舅,你说什么都不管用,可我就是喜欢他,这一辈子我非他不嫁。”
见鹿笙哭得梨花带雨,江鸣的性子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你哭也没用,分手,你必须跟他分手。你现在还小,感情的事复杂得很,你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自己的未来。”
季宴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拭去鹿笙脸颊上的泪水,“笙笙,乖,别哭。”
江鸣指着季宴说:“季宴,你将你的手拿开,别碰她!”
季宴轻轻拍了拍鹿笙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她,随后转向江鸣,“江鸣,我们谈谈。”
“我不想跟你谈,我现在告诉你,你只有一个选择,离开笙笙,永远都不许见她!”
季宴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他直视着江鸣的双眼。“不可能。”
鹿笙紧紧抱着季宴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舅舅,反正我不会和季宴分手的。”
江鸣气的声音颤抖:“他就那么好吗?”
鹿笙紧紧抱着季宴的腰,像只护食的小猫。“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和季宴在一起。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季宴低头,温柔地注视着鹿笙,眼里满是宠溺与疼惜,他轻轻拍了拍鹿笙的背,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一切有他。
这一幕,让江鸣看得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笙笙,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你好歹是个女孩子,这样抱着一个男人,成何体统!快松开。”
鹿笙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紧紧抱着季宴,双手更是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的腰上,不肯松开。
江鸣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我不打他了,还不行吗?”
鹿笙转过身,“你说真的?你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江鸣的脸色铁青,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同、意。”
鹿笙倔强地抬起头,“你不同意也不行,反正我就是喜欢他。”
江鸣双眼圆睁,脸色铁青到了极点,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信不信我告诉你外公?”
鹿笙她抬起下巴,与江鸣对视,声音虽带着哭腔,“你如果告诉外公,我就和外公说,你和月姐姐睡了,不负责任!”
江鸣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无比,他瞪大了眼睛,“月婵告诉你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月姐姐那是月家的大小姐,可不是你外面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是破坏了我们江家与月家的关系,你看他会不会打得你屁股开花。”
江鸣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中透出一抹无奈,“好好好,你竟然为了季宴威胁我!”
江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行,我不管了,你以后要是被他伤害了,别找我哭鼻子。”说完,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病房门口,门被狠狠地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病房都仿佛颤抖了一下。
鹿笙看着季宴红肿的嘴角,眼眶又红了起来,她轻轻地踮起脚尖,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处伤痕,声音里满是心疼:“季叔叔,疼不疼?”
季宴微微俯身,轻声道:“疼,要小朋友亲亲才能好。”
鹿笙闻言,眼眶更红了,她连忙踮起脚尖,小手轻轻捧着季宴的脸颊,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他嘴角的伤痕。她的呼吸轻柔而温暖,每一次触碰都让季宴的心轻轻颤动。
季宴低吟一声,双手缓缓滑至鹿笙腰间,轻轻一揽,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缓缓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季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在鹿笙耳边轻轻响起:“刚刚笙笙说,我是你的?这辈子非我不嫁,嗯?”
鹿笙紧紧抱着季宴的腰,抬头看着他,“季叔叔,我喜欢你。”
季宴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吸走人魂魄的漩涡,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再说一遍,笙笙。”
鹿笙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季宴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缓缓俯身,吻上了鹿笙那柔软而略带颤抖的唇瓣。
鹿笙被吻得有些眩晕,她的小手紧紧抓着季宴的衣襟,眼眸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吻过鹿笙的脖颈。
鹿笙的小手不经意间滑入了季宴敞开的衣襟。
季宴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猛地停住了所有动作,眼他迅速而温柔地捉住了鹿笙那只探索的小手,声音低沉而沙哑:“笙笙,乖,现在不行。”
鹿笙迷离地看着季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解与疑惑。
季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急促。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覆在了鹿笙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