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蛰之后,那钻心的疼痛还历历在目,他怎么敢再来一次。
可看着金圣娘娘对他示好,他心里又实在痒痒,难为道:“娘娘回心转意,我是求之不得啊!不过,娘娘如今浑身长满仙刺,我无法亲近,这可如何是好。”
“哎,这有何难,等明日我焚香祷告,求神人解了这法术不就行了。”
赛太岁大喜,但还是没高兴的昏了头,眼见金圣宫娘娘要往自己身上扑,他连忙闪躲,带动腰上的紫金铃叮当作响。
金圣宫佯装不解的问:“大王,那是什么?”
“这是……我贴身的宝贝。”
赛太岁说着,还把铃铛往自己面前护了护。
金圣宫娘娘不开心了,冷哼道:“大王,并不以真心待我。”
赛太岁不解:“娘娘何出此言啊?”
“那朱紫国国王连江山都愿与我分享,大王却连手里的三个铃铛都护的紧,两厢比较,自是高下立现。”
金圣宫娘娘说着,转过身去,再不理赛太岁。
赛太岁慌了,当即将铃铛摘下,递到金圣宫手上,请她保管,如此才又博得美人欢笑。
可惜孙悟空拿了铃铛不会用,差点伤着自己。
那赛太岁得到消息出来,又将紫金铃收了回去。
孙悟空没法子,只能请金圣宫娘娘再蒙骗赛太岁一回。
金圣宫娘娘邀请赛太岁喝酒,原是打算将他灌醉,再说保管紫金铃。
孙悟空觉得这样太麻烦,直接变出了个虱子去骚扰赛太岁。
赛太岁喝酒喝了一半,突然觉得身上痒痒,暗叫不好。
难得娘娘这两日刚给他好脸色,若是在娘娘面前捉虱子,岂不是失礼。
可是那虱子到处乱爬,他痒到不能忍,只得尴尬的抓抓肩膀。
金圣娘娘忙安慰他:“大王不必害怕出丑,常言道,皇上身上还有三只御虱呢!我帮你捉啊!”
“啊!不敢劳烦娘娘,我自己来便是。”
金圣宫娘娘身上长满仙刺,要是让她帮忙捉虱子,虱子不一定能捉到,他自己得先去半条命啊!
赛太岁随手将紫金铃放桌子上,开始抓痒。
孙悟空趁机将真的拿走了换了个假的。
金圣宫不知道孙悟空已经将真的唤走了,依计再次借着保管的借口,将紫金铃要了过来。
就在这时,赛太岁身上不痒了,孙悟空也开始在门前叫骂。
赛太岁见孙悟空武功高强,他敌不过,当即以肚子饿为借口,回洞府吃点饭,待会儿再打。
孙悟空哪不知道他是要回去拿紫金铃,他就等着妖怪拿个假的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呢,当即将妖怪放了回去。
那妖怪拿个假的,毫无反应,孙悟空拿出真的,将他制服在地,打的鼻青脸肿。
云头之上,突然传来菩萨急切地声音:“悟空,休伤他性命!”
“菩萨,菩萨怎么来了?”
“这孽畜金毛犼,乃是我的坐骑,因牧童睡着了这才咬断锁链下界来。”
“菩萨,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你知不知,这金毛犼将朱紫国的金圣宫娘娘掳来,霸占了将近三年之久,可不能轻易饶过他!”
“悟空,你只见其果,不知其因呐!
这朱紫国国王年幼时,极好射猎,一次他率领人马纵放鹰犬,来到落凤坡前,射伤了西方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所生的两个雀雏。
雄孔雀被射伤,雌孔雀被箭射死。
孔雀大明王菩萨知道此事后进行了忏悔,并且吩咐要让朱紫国国王“拆凤三年,身耽啾疾”。
我这金毛犼,正是听见了佛母的话,才伺机下界,想趁机霸占金圣宫娘娘三年,不是他,亦会有别人。
那金圣宫娘娘有霞衣相护,这畜生也没酿成什么大祸。
就看在他苦熬三年,一无所得,还助你师徒取经途中,又解一难的份上,别与他计较了。”
“哦,原来如此。”
菩萨说完这话,朝孙悟空伸出手:“拿来。”
“什么?”
“紫金铃。”
“俺老孙没见什么紫金铃铛。”
“胡说,你要是没拿走紫金铃,别说一个悟空,就是十个悟空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制伏它,你若是再不拿出来,我可要念紧箍咒了。”
“别念别念。”
孙悟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对头上的紧箍咒没办法,忙将紫金铃掏出来,双手奉上。
菩萨将紫金铃挂在金毛犼的脖子上,骑着坐骑离去。
孙悟空目送菩萨离开之后。
拽出三根猴毛,一根化做轿子,两根化作小猴,抬着金圣宫娘娘回了朱紫国皇宫。
国王看见金圣王后回来,忙上前迎接,可在碰到金圣娘娘的瞬间,犹如被万根钢针刺穿一般,疼痛难忍,瞬间蜷缩在地上打滚,哪还有半点国王该有的威仪。
他惊诧道:“手疼!手疼!这是为何?”
孙悟空解释道:“陛下,不知哪位神人,送给娘娘一件霞衣,一旦靠近,便如生了毒刺一般,在妖洞三年,那赛太岁也不曾沾的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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