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就这样带着众人匆匆返回了门派与皇城之中。可没成想,当林羽踏入皇城的时候,各种谣言已然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四处传开了。
而另一边,真武长老与帝剑门弟子回到各自门派,向门派里的长老们详细禀报情况。他们如实说道,赶到之时,只看到林羽站在那儿,苏然却已然消失不见了。林羽当时称苏然已被击杀,尸体掉入了暗河之中。
然而,众长老听了这话后,却纷纷皱起了眉头,心中起了怀疑。他们暗自思忖,觉得林羽很有可能是私自放跑了苏然,毕竟那苏然知晓苏家的气运之法,说不定林羽就是贪图这气运之法,才与苏然达成了某种交易,用放他生还来换取那神秘的气运之法,所以才编出这么一番说辞来糊弄众人呢。于是,门派里渐渐弥漫起一种猜忌的氛围,大家看向林羽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异样。
林羽带着众人匆忙往回赶,一路直奔门派与皇城而去。当林羽踏上返程,快要回到皇城之时,那谣言竟已如野火燎原般四处蔓延开来了。
原来啊,真武长老和帝剑门弟子返回各自门派,向掌门禀报情况时,道出了当时所见所闻。他们称赶到现场时,只瞧见林羽一人站在那儿,苏然早就没了踪影。林羽给出的说法是苏然已被击杀,尸体掉进暗河了。可众弟子听了这话后,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暗暗怀疑林羽是私自放跑了苏然,毕竟那苏家的气运之法太过诱人,说不定苏然就是用它来和林羽做了交换,才换得一条生路呢。
这些弟子们私下里你一言我一语,这猜疑的话语越传越广,最后竟被传入了林氏皇城之中,一时间,皇城上下也开始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声此起彼伏,让本就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波谲云离了。
在那繁华却又暗流涌动的皇城中,武亲王听闻了关于林羽的这一传言后,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得意与嘲讽,他大声说道:“果然林羽就是个心慈手软之辈啊,居然让那苏然给逃跑了。就算他得了苏家的气运之法又如何,我的王兄如今身体每况愈下,已然没有时间再去等他林羽突破至真神境界,来稳固这王朝了。这大好的江山啊,迟早得落入我手,哈哈哈哈!”
武亲王话音刚落,他手底下那些一心攀附、阿谀奉承的大臣们便纷纷围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七嘴八舌地向武亲王祝贺着,一个个都夸赞着武亲王的雄才大略,仿佛这天下已然是武亲王的囊中之物一般,整个场面热闹非凡,却又透着一股别样的阴谋气息。
林皇在宫中听闻皇城到处都在传着那些流言蜚语,眉头紧皱,满心忧虑,赶忙差人去唤林羽回殿。待林羽来到跟前,林皇屏退了左右侍从,与他展开了密谈。
林皇看着林羽,眼中满是疑惑与关切,重重地叹了口气,轻声问道:“羽儿啊,朕听闻外面谣言都快传翻天了,说你心慈手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当时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怎就生出这么多谣传来了呢?你快给朕好好讲讲吧。”说罢,林皇目光紧紧地落在林羽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林羽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思考良久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抬头望向父王,开口问道:“父王,儿臣有一事不明,一直想问您。当时苏家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被灭门呢?外界传言纷纷,儿臣如今也不知该信哪一种说法,还望父王告知实情。”
林皇顿时脸色一沉,眼中满是怒色,大声呵斥道:“羽儿,你怎连这都不知!那苏家拥有气运之法后,竟丧心病狂地将普通百姓吸食殆尽,拿那些无辜之人的气运来为他们练就神功啊!这事儿在咱们圣安大陆的各派之间,还有咱们林氏王朝,那都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你如今这般问朕,是何意?莫不是听信了那苏然的胡言乱语,开始怀疑起朕来了?”说罢,林皇怒目圆睁,紧紧地盯着林羽,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父王,儿臣实不相瞒,苏然已被我击碎了筋脉,他再也无法修炼,已然成了一个普通之人,所以儿臣便放他离开了。”林羽微微低头,鼓起勇气说道,“儿臣只是觉得,当初就算是苏父犯下大错,可那毕竟只是他一人之过呀,何必要将苏家满门上下都赶尽杀绝,杀得鸡犬不宁呢?苏家其他人或许都是无辜的啊。儿臣实在不忍,这才做了此等决定,还望父王能够体谅儿臣的一番苦心。”林羽说着,偷偷抬眼看向父王,眼中满是忐忑与诚恳,等待着父王的回应。
林皇听了林羽的话,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满脸痛心地说道:“羽儿,你糊涂啊!这自古便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苏然哪怕如今成了普通人,可只要他还活着,心中就必然怀着对咱们林家的仇恨,保不准哪天就会卷土重来,到时候你定会后悔今日这心软的决定啊。父王这么做,又何尝不是无奈之举呢。”
林皇说到此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满是忧虑,继续说道:“父王忧心的是,如今时间可不等人呐,时不我待啊!你那王叔武亲王早就对这皇位虎视眈眈,近些日子更是蠢蠢欲动,朕怕万一有个闪失,这林氏江山就要落入他手了,到那时,咱们可就全都完了呀。”林皇一边说着,一边踱步,神色间满是对局势的担忧和无奈。
林羽一脸坚定,赶忙说道:“父王,您莫要太过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