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笑了笑,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院子。
狗帮中,几条被沈军喂熟的大狗把锁链挣得哗啦作响,朝着他哼唧着。
“这狗真好。”沈军每次见赵建军的狗帮,总是忍不住夸上几句。
猎人对猎狗的喜欢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赵建军自豪的笑了笑,走了两步,他避开窗户,压低声音对沈军说道:“赵青在炕头上喝着呢,我刚陪他喝了一轮。”
“谢谢赵炮了。”沈军同样低声感谢。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沈军绕过隔墙,进了东屋,一个穿的中山装的男人盘腿坐在炕上,剥着花生就酒,一仰脖,便是嘶哈两声。
男人四十来岁,面容白净,带着一金丝眼镜,皱眉时两道法令纹极长,啤酒肚挤着桌面。
“沈知青。”赵青见沈军进门,朝着沈军举起酒杯,“教子无方,还请沈知青多多包涵。”
话音刚落,他便是扬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军眉头轻皱,如此一个下马威,当真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