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我这是进了画里了?”
“妈呀,这屋子也太好看了,还有沙发。”
“奶,电视机,电视机,这里有电视机。”
“这是啥啊?”
“那是冰箱,可以把东西冻起来。”
“老天爷啊,这辈子要是能住上这样的房子,死也愿意了啊。”
“哎哟,这咋还摆着几个铁块啊,这是干嘛的?”
“嫂子,这是暖气片,城里人住的楼房里都有。”
许战没有理会那些人,径直抱着楚幺上了二楼,这里最大的房间自然是他们的主卧。
楚幺刚坐下,感觉到臀下柔软的触感,甚至还回弹了一下,她掀开看了一眼床垫,眼睛发亮。
“席梦思?”
其实席梦思床垫本质就是弹簧床垫,在1870年的时候在国外就已经建厂,紧接着风靡,而1930年左右也因为上清的奢靡生活被引进,可又在各地政权割据的时候于1938年左右彻底消弭。
但这股风在一些奢华偏远的地方从来没有消失过。
可华国再次流行这种床垫已经是在2000年左右了,楚幺怎么都没想过,自己能提前二十年享受。
“这是广城的一个厂子自己做的,我觉得还不错,便也顺便带了几张回来。”
楚幺看着许战,对他钩钩手指。
许战俯下身来,楚幺一下子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我喜欢,喜欢死了。”
楚幺知道整个屋子都有上下水,每个房间也都接了电,毕竟现在华国这些手艺都已经很成熟了,但在看到浴缸的时候,楚幺还是惊讶了。
这些大件的东西,她之前是一个都没有见到过,可见许战的保密工作还是很到位的。
剩下的东西楚幺就算不看也已经想象得到。
许战又走到柜子前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楚幺。
里面竟然是一整套金首饰,手镯耳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金戒指,每一个都金灿灿,扎扎实实的。
许战一个接一个给楚幺戴上,楚幺忍着笑,伸手戳了他的胸膛一下。
“你是不是把家全败光了?嗯?”这些东西,加上这些首饰,没有个八千也得一万,金子可是硬通货,自古就是昂贵的存在。
“放心,养你和孩子足够了。”说着凑过去,准备在楚幺的唇上亲一下,“这下面还有给你的彩礼金,五千块,你的私房钱,别忘了收起来。”
楚幺惊讶的瞪大眼,没忍住抱住许战的脖子,在他
下面闹成一片,楚笑和楚燕突然钻进来,楚幺将许战的脸立刻推开,表现的格外一本正经。
楚笑的怀里抱着囡囡,也正因为有这两个妹妹,楚幺今天才不用时时刻刻的盯着囡囡,生怕孩子被人抱走。
“姐,我们来啦。”
楚幺对着两人笑着,伸出手,囡囡自然地被楚幺搂到了怀里。
周嫂子也跟了进来,见到许战,立刻将人赶出去。
“赶紧的,现在外面这么多人,你这个男主人不出去招呼人还指望谁呢?”
许战点点头。
“行。”
等许战走了,周嫂子才对着两个小姑娘使眼色。
楚燕咳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盒子,递给楚幺。
“姐,这是我和笑笑送你的新婚礼物,你看看。”
楚幺看着红盒子,心里就暖呼呼的,打开盒子露出一块女士手表。
楚幺将手上的一个金镯子直接拿了下来,将那个手表戴在了手腕上。
“好看。”说着给两个妹妹看。
楚燕和楚笑满意的笑了。
“傻丫头,谢谢你们。”
这么折腾了一天,也到了吉时,有人来喊了一声,楚笑扶着楚幺急匆匆离开房间,到了院子里。
现在院子里除了一个小台子之外,下面已经满满当当地摆着桌子,远远飘来的香味和热闹的炒菜声,都是真实的烟火气。
村长站在台上,穿着崭新的蓝色中山装,头上还戴着一个列宁帽,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
他说是村长,虽然被村子里人尊重,但给人证婚却还是头一桩呢。
现在一个人站在台上,还有些威风。
一辆轿车停下,程欣然下车,怀里还抱着雅雅,驾驶座上也跟着下来她丈夫卢旭志。
这辆轿车出现引起不少人关注,但,毕竟今天大长车队都见到了,这一辆车就没有那么显眼了。
不过程欣然穿着白色衬衫,蓝色长裙,脚踩小皮鞋,头发也盘起来,肩上的真皮包,都让不少人暗暗打量。
相比较卢旭志就低调的多了。
但等卢旭志一家人进来,站在台上的村长眯眼打量了许久,突然慌了神的跑下来。
“哎哟,卢县长,您怎么来了?”
村长现在还是一脸的懵呢,自己亲儿子的婚礼都没有资格请县长来参加婚礼呢。
“我今天只是楚幺的普通朋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这话就十分有意思了,楚幺的普通朋友,一个普通的丫头,是怎么和县长搭上话的?而且还让县长一家专门来参加婚礼,真是说出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