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则君看着慢慢疯掉母亲,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哨子,吹响了一段哨音,很响很刺耳。这时九叔的嘴角淡淡的弯起一抹阴笑,眉眼一抬,注视向了吴白筠的方向,吴白筠镇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动静。倒是苏太守十分的慌张,四处张望着,看着九叔没有动作,大步上前伸手夺走了支则君手上的哨子,十分害怕急的喊着:“来人,来人,保护我!保护我!”支则君在那看着苏太守哈哈哈大笑。
吴白筠也警惕了起来,投出匕首,紧紧的握着,死死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外面杀杀打打的声音响起,有人要劫狱?!为了那‘货?’!
杀过来了!杀过来了!苏太守的手下太软了不禁打,没一会打废了许多,苏太守慌张的躲在了角落,支则君他们三人紧紧的靠在一起。有意思的是九叔身边的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少了许多,而且他在那里拿剑在挥舞,与支则君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
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刀光剑影的,吴白筠在混乱中移动着稻草,尽量让自己避免受伤。
他们一行人拿着刀见人就砍,直奔支则君去,拉着他道句:“走!”也有一批奔向九叔,刀刀下狠手,没有一丝丝的留情,九叔看了一眼,则有人借机绕道九叔的身后,想一刀的砍下去。
吴白筠一看心慌,这可是她暂时的庇护神啊,好歹庇护过她一段时间,没有多想伸出手上的袖弓,一箭射向砍向九叔的人,那人吃痛当急被九叔腰斩。
同时吴白筠也暴露了,有人看向她,九叔一刀刺向他,让他没有了生机。吴白筠也不躲了从草堆里跳了出来,将手上的袖箭射杀好几个人。
九叔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吴白筠的身边,便道了一句:“算你有良心。”
吴白筠尬笑,不过下一秒,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支则君眼尖,即便吴白筠此时还是丑如猪头,还是一眼认出了她道:“杀了那女孩,不要放过她!”不过,支则君转念一想,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去:“抓住她,我要活的!”
“草,有病!”吴白筠说完,撸起袖箭往靠近她的人射去,很快袖箭用完了,吴白筠不会武,根本就打不过他们,二话不说麻溜的往大佬身边靠的更近:“大佬,一命救一命。”
“哦,是吗?!”
九叔说着的时候俯身到吴白筠耳朵边轻道:“跟着他,留消息给我。”
啊?!吴白筠一脸无语忍不住瞪着他道:“你也有病!~~啊!”还没等吴白筠说完,九叔就借着那些人砍过来的刀,表面是帮吴白筠躲刀,实则是将她推向虎窝中。那些人一下子就将吴白筠死死的‘抓住了’!吴白筠一脸可笑,姓林的你等着。
“走!”越狱其中一人一声令下,按着吴白筠带着其他人撤退了。
九叔装着被他们击退在边上看着。
很快,那些人在侍卫的‘阻碍’在县衙撤退了下去。
“阁主,不怕小姐跑了!”一修长黑衣侍卫道。
“支则君,恨急了她,没死之前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九叔拿着一块破布将手中的剑上的血迹擦干净道。
侍卫眉头一紧,她不会出了这个县衙门就死了吧。
“苏太守呢?”九叔问道。
“他被吓的跑来跑,我们嫌他碍事就将她打晕,拖到出去了。”侍卫道。
“去,让支烨用二十俩金赎回支璃的消息放出去,···等等并加上如有人救出爱女则有五十俩金作为报酬的消息也一起放出去,务必要传到支则君的耳朵里。”
侍卫不解但还是下去照做。
劫狱的人嫌吴白筠跑的太慢直接将吴白筠扛起来就跑,越跑越快,冲出县衙大门,骑上在外面早已经准备好的马,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温柔点行吗大哥!”吴白筠被丢到马背上吃痛的道。
“将死之人,话还这么多?”越狱之人没有过多的理会她。
“呵哈。”吴白筠尬笑。
百姓看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本就是此人被关在牢狱里等待斩首才能平息一下下这众怒,眼下好了,罪人偷跑,一下子怒火爆发。
县衙沦陷。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可以悄悄的离去的,为什么又暴露在众人的眼下离去,这不是要了下官的命吗?!”支则君骑着马奔跑但依旧被暴怒的百姓砸地痛不欲生道。
这时一越狱者从另一俩挑起,飞落在支则君的马上抓着马绳道:“现下支公子,又么告知在下那‘货’在哪里,又么被在下丢下马,被百姓活活打死!公子选一个吧!”
故意的但这时支则君已经没有选择了,从他吹起哨子的那一刻已经做出了选择,是死是活他都得认命,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母亲和小妹,再憎恨的瞧向吴白筠。
吴白筠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也以同样的眼神回看他,满脸写着老娘不爽你很久了,贱命一条就是干。
支则君轻声的道:“兵器全都放在了离合水下游第四分支。”
越狱者一听这小子真贼,兵器本应放在干燥之地的,而他却反其道而行,还是放在第四分支,那条分支虽能直通到其他州县,但沼泽泥潭居多,一不小心就陷船,因此极少船会选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