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脏水,总该有个凭证吧。
张通判抬眼,立马有小厮带了一张白色的绢纸上来了。
上面的吾县楷模,嫣然是她的字迹。这不是她送给曹民的吗,这老小子拿这个去告她了?
“这上面的字迹,可是你的?”
“是。”
看她承认,张通判心中也有了一些定论。“既是承认,想必你这身份定是如证人所言,冒充”
“字写的不好,就是冒充的吗?”
佐孟打断了他的话,伸出了自己袖子中的手,“不瞒诸位啊,我这手有旧伤。每到冬季呢,就有阵虚软无力的时候,你看,现在都不怎么利索呢。”
看她垂着的手好像确实没有力气的样子,张通判侧头,拿过桌上的一支笔,示意一旁的小厮拿给她。
佐孟伸手,试着抓了一把,没有抓起来。再试了一次,这才堪堪把毛笔握在了手中。
看她指尖哆哆嗦嗦,像极了有大问题的样子。张通判忙命小厮把笔拿走。
“竟是如此。”他们也不想来这一趟,毕竟大冬天的出门就是折磨,可是有状纸他们就得查证。
这一番前来,看这下留县清贫,也不像是个值得捞金的好地方。更别提闲人来这捞政绩了。
“既是虚证,老夫就告辞了。”
见他们要走,佐孟开口拦了他们。“诸位大人,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你们走了,本县的损失,谁来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