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的张喜张嘴,问了佐孟。
“日子太顺了,不符合常理啊。”
顺还不符合常理?
众人疑云,听大人的意思,日子不该这样?
没人斗嘴,没人报案,也没土匪挑事。就连曹民那个爱权的,这几日也罕见的闭门不出了。什么毛病都没让她瞧出来。
若不是牢里还关着那么几个,她都怀疑这土匪从这个地面上消失了呢。
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张吝,给上留县知县的修书到了吗。”
“会大人,已经送去了。”张吝停下手中的笔,回禀。
“向大,今天的强身健体操带他们做了吗?”
“回大人,已经做过两遍了。”闻言,佐孟踢了踢光滑如面的地板砖。
干净的都能照出她的影子来了,连地砖都这么干净?
太反常了,反常啊……心里要长毛了。
“大人,有人求见。”
一个衙差走了进来。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呃……”那人愣了一瞬,“女的,奥不,还有个男的。一大一小。”
看他语言乱码,佐孟也不再问了。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