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这,都忘了那筋骨上的伤痛了。
难道是看美男有忘忧麻醉的功效,若真是如此那她可真发掘了医学界的新大陆了。
“公子,已准备妥当,是否带佐大人前去习武?”
“嗯。”裴玉锦颔首。
佐孟跳下石凳,露出了一口齐整的白牙,“叫我佐孟吧,小孟也行,老是大人也不是事。毕竟我也是来学艺的不是,就当和二位交朋友了。”
裴鳞抱了剑冷冷的看了他,这正和他意了。
成日叫他官职,总觉得与眼前的人不太相符。好在以后不用再称呼他大人了。
少年神情微顿,起身拂礼。
”礼不可废,既然如此,那我们私下就称大人阿孟吧。“
“都行。”佐孟摆了摆手,只要不再叫她大人叫什么都行。
“裴玉锦。”
礼尚往来,少年开口让清风送来了自己的名字。
佐孟,“啊?”
“我的名字。”
草木无言,只留了天地的霞光默默轻移,为地上的少年少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霞衣。
佐孟弯了唇角,在心里咀嚼了他的名字,难得地收起了自己的油嘴滑舌。
“记住了。”
蓝沙河畔,碧波荡漾。
平缓的湖面如上帝遗落在人间的蓝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玉石般的光芒。
佐孟神情振奋,目中闪烁着奕奕的神采,“说吧,师傅,我们练什么?”
裴锦用刀柄指了指一旁的石墨,道,“今日,你要练的,就是把它拖行至十里外的林子,再折返回来即可。”
十里?
佐孟下吧都要掉了,她没听错吧,还拉着这玩意?
开什么国际玩笑,不拉这个石磨自己也跑不了十里啊,那可是5千米啊。还让不让她活了。
见她面上颓丧,裴鳞难得忍俊不禁,强压了嘴角。
道“练不练由你,左右公子交代的事我已经办了。你若是不想练,也可自便。”
佐孟袖子里的手攥了又放,放了又攥。
忍住,佐孟,这可是你自己要学的。虽然练习方式奇葩了点,可严师出高徒,万一这个方法能速成有奇效呢。
默默给自己打了气,佐孟走到了石磨前,试着抬了一下。
嗯?纹丝不动,自己搬的位置不对,难道是她没找对支点。
又试了几番,无果后,佐孟终于承认自己不行了。
对人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师傅,你确定让我练这个?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啊。”
裴鳞语噎,皱了眉头。
他倒是忘了,这小子是个文人,自然不同于他们糙汉子的体质。
连个石磨都搬不动,真是个废物,就他这样的,以后怎么娶媳妇给家里做农活。
默默走到了石磨前,换了个地上被铁链束缚着的石锁,扔到了佐孟脚边。
“用这个。”
这个可比石磨小多了,佐孟心中欢喜,忙拉了链子套在自己的腰上。
走你,希望别把她腰间盘练突出了。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了,佐孟白日点卯,傍晚练功。
身形都日渐消瘦了起来,看着她的小脸渐渐棱角分明了,县衙里的人聚在一块开始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