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康健的长寿之相,您定会长命百岁的。”
“哼,长命百岁。”文朽自嘲,他都七十多了,百岁也不见得有几年的光景了。
终究是老了,树上的枯叶心力枯竭,终于挽留不住对树枝的依赖,飘然落在了地上。
盘旋飞舞的似迎着火光的蝴蝶,绽放了自己最美的舞姿。
“哪能呢,我们要相信自己。”
“忙”文朽转过身来,本想再斥责她几句视线被门上的字给吸引了。
他抬手,一把撕下了这难看的不能入眼的书法,气的声音都发抖了“这是你写的字?”
是她写的,有什么问题吗。佐孟凑了过去,接过纸张望了望,这一看她自己也忍不了了。
这写的是什么玩意啊,只见不大的纸张上,四个狂放至极,歪扭不堪的丑字刺瞎了她的狗眼。
“扰我者死。”还是别人看不懂的简体字。
天哪,她是吃了没煮熟的菌子写的吗,她不是写的不要打扰吗,怎么变成这几个字了还写的这么丑,这对于身边这位书法大家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呃文爷,我要是说这个是我用脚写的你信吗?”
用脚写的,还敢这么侮辱书道,这编撰的解释无疑是火上浇油。触碰到了文朽的逆鳞,他阴沉沉的面上蒙了一层可怕的阴霾,沉默着走到山水画后面拿出了一把七寸长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