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显目的让人无法忽视,像一头迷醉的熊猫,为她增添了一分莫名喜感。
此人,为何每次见面都是如此模样,虽是狼狈却也可爱。
低低的笑声从少年喉咙间溢出,带着独特的少年的沙哑荡入了佐孟耳尖。
他稳住了身体,提袖对大夫行了一礼。“劳烦先生了。”
看他又切换了温润知礼的贵公子模样,佐孟怀疑刚刚的笑是她幻听了。
是这爱豆的自我修养极高,还是她熬夜熬出幻觉了。
算了眯一会吧,熬不住了。
四下望了望,看到离裴玉锦桌案不远的墙边还有一把椅子,就拖了过来。
睡之前对着裴鳞再三嘱咐道,“小哥,我不认识路啊。等会你家公子病看完了把记得我送回我啊。做事总得有个有始有终不是。”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瞬间进入了睡眠。
裴鳞
约莫有半刻钟过去了,林大夫抚须下了个结论“公子这病症,怕是无药可以医治了。”
“胡说,我家公子只是寒症怎会无药可医?”裴鳞按住了腰间的佩刀,恨不得一刀斩了面前这个妄下决断的庸医。
“阿鳞。”裴玉锦出声,示意他冷静。
“公子身患寒症,可是在这寒室居住甚久?”林大夫收拾了自己的药箱,试着打探了一句。
“七年。”少年淡淡的开口,如画的眉眼不自觉地望向了佐孟睡着的方向。
她睡得安逸,昏黄的烛火打在她的面上,秀白的面上粉唇微张着,细细地呼吸声从她小巧的鼻尖传来。安静地让人不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