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在这是替大人守库房呢。你看这年关将至,难免有耗子和贼人前来呢。”
“奥,有理啊。”
“年关将至,贼人也缺钱过冬啊,是该好好守守了。”
佐孟都快被自己气笑了,他们也不听听他们说的是人话吗。
哪个贼会跑县衙来行窃,是看上了她给衙门新置办的大鼓还是看上了县衙的刑罚一条龙。
真是编理由不动脑子的吗。
几人听到后松了一口气,心道这新来的少年县令果然好糊弄。
“诸位看守如此敬业,那本官就奖励你们以后守护我们内衙六房的重任吧,记住按时点卯。”
“还有,看门可以。坐在屋里就不叫事了,我需要的是你们屋前屋后,站岗放哨,明白吗?”
这算是把他们摸鱼的想法给堵完了,“毕竟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有付出才有收获不是吗。”
“明,明白了。”几人冷汗淋漓,这是在点他们不干活就不发月钱了。
摸鱼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被威胁的呢。看来这新来的大人和以往的大人走的是不一样的路啊。
苏府
“你说什么,全儿收租回来被知县抓走了?”
听着主母的斥责管家只得颤颤巍巍的回禀,“是老奴无能,让少爷惹了县太爷的怒。眼下少爷怕是已经到县衙了。”
“岂有此理,我们苏家一没犯法二没闹事,凭什么抓我儿去公堂。”身着枣红夹袄,鸭色襦裙的妇人大力扣了茶盖,美目中喷出了怒火。
“姑姑。”
罗镜从院外走来,少年生的唇红齿白,极高的发尾轻扬为他增添了不少俊逸。
“阿镜。”美妇人暗下了目中的愁色,牵了少年坐下。
“姑姑可有心事?”
看少年开口,苏夫人也不藏着了。道:“是你表哥,按耐不住性子。今日回来的路上,出言得罪了县太爷被抓去府衙了。”
“县太爷?”下留县的县太爷不是前日树下让自己端碗的小子吗。
他既然绑了表哥,想到佐孟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罗镜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事。
“姑姑放心,这县令我见过。不过是个和我一般大的孩童罢了。断然不会真对表哥做些什么的。”
“你见过?”
“是,前日县府白事我和姑父去过一次。正巧见过这位县”虽然不想承认,但现下罗镜不得称呼那位和他年龄相差无几的小子是他姑姑县的知县大人了。
“县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