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愿意出那二十万两白银。”
顾浔起身,看着头发乱糟糟的王之夏,语气平淡至极。
“晚了。”
“这场游戏,自从我把主动权交到百姓手里之时,我便已经没有办法改变结局了。”
“这是百姓的对你王家的公审,而不是我苏诚一人对你王家的审判。”
“要王家死的不是我,而是全城百姓。”
“自始至终,我没有说一句王家的坏话。”
王之夏眼里,此刻满脸笑意的少年,就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
他瘫软在‘王府’的匾额之下,有气无力的颤抖着手指,指着顾浔。
“姓苏的,你好狠,为何你要这般对待我王家。”
顾浔轻轻摇头。
“并非是我要针对你王家,而是你王家非要做那出头鸟。”
“若是我的刀锋不曾染血,你们这些明州大族,还以为我是软柿子呢。”
“可惜你没有黄老财那般觉悟。”
“王家是第一个倒下的,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倒下的。”
“看在你已经八十高龄的份上,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自尽吧。”
王之夏气的脸色一阵潮红,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羞愧、愤怒、不甘、怨恨等等,全部夹杂在这口鲜血之中,喷的顾浔满脸通红。
瘫软躺倒在地的王之夏,手指依旧倔强的指着顾浔,脸色煞白。
“你咒”
话没有说完,他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目瞪的溜圆,死死盯着顾浔,死不瞑目。
那怨毒的眼神,恨不得能立刻化作恶鬼,将顾浔生吞活剥。
“你要诅咒我不得好死吗?”
“可惜了,先死的是你。”
名门大儒,哼,真是一个笑话,比之儒学宫那些兢兢业业授课的夫子差远了。
更别说儒家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