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藏着一个隐患,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何况林戎一直都是狼子野心,只是被李沧澜压住了而已。”
“一旦他心死如灰,放飞自我,李沧澜无法再在压制他时,他便会露出獠牙。”
顾浔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神情变化,赵凝雪所说的,一直都是他所担心的。
林戎这个祸害是柄双刃剑,一边能唤醒李沧澜的斗志,一边也可能挥向自己。
“雪儿,你是在担心为夫的安危吗?”
“要不把老孙头的借我用用,免得你没日没夜的提心吊胆。”
赵凝雪隔着纬纱白了顾浔一眼,风情万种。
“怎么,又想把我北王府当枪使?”
顾浔咧嘴一笑。
“反正将来整个北境也得打包给你当嫁妆。”
“我提前享受享受怎么啦?”
顾浔还望不提起当初与赵牧的约定。
“我本来是想一纸休书把你休了的。”
“奈何你父王看我英俊潇洒、年少有为,便哭天喊地的求我不要休你。”
“他一个老人家,看着怪可怜的,我心一软,便毁了休书。”
赵凝雪也不惯着满嘴胡扯的顾浔,当即向顾浔伸出白玉手。
“休书呢,拿来。”
顾浔趁机一把捏住赵凝雪的柔荑,贱兮兮道:
“要不今晚到为夫的床上给你写。”
感受着顾浔滚烫的大手,赵凝雪瞬间脸色羞红,如同火烧云一般秀美娇嫩。
她急忙挣脱顾浔的手,结巴道:
“你你不要脸,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