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精妙的用针手法,眼中毫无波动,显然不可能。”
说罢,顾浔使出‘迎风拂柳’将银针甩向江云海,直射其眉心而去。
如此近的距离,一般人压根没有反应的机会。
却只见江云海不紧不慢的探出手,在银针距离自己眉间不足半寸之地,双指稳稳夹住银针。
“其次,我的菩提水对于江公子的隐疾没有半分作用。”
倘若没有卸掉元阳之人,服下菩提水确实会胀痛难忍,这点不假。
但是江夫人自作多情的推进去一个侍女测试,便显得漏洞百出。
“菩提水确实能让有隐疾之人也立起来,但是做不到让一个自宫之人也硬气起来。”
“何况自始至终你都没有服用菩提水。”
“我说的对不对,江大公子?”
江云海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喝过一口道:
“苏公子的猜测也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仅凭这些东西就能猜测我未曾服下菩提水,然后单刀赴宴,是太过自信,还是无所畏惧呢。”
顾浔笑了笑,道:
“我没有带刀。”
江云海手中把玩着那根黑色银针,正如顾浔猜测那般,他没有喝下母亲偷偷弄来的菩提水。
之所以演戏配合母亲,无非是不想让她失望罢了。
毕竟自己的隐疾,一直是娘亲的心病。
当然这些东西他不能与顾浔坦然,而是面无表情道:
“其实我很好奇谁给你一人来此的勇气。”
顾浔表现的太过异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他琢磨不透。
“江公子自宫的勇气都有,我为何没有勇气来此呢?”
顾浔盯着‘自宫’二字不放,每一下都捶在江云海的心头。
江云海脸色微微阴沉,但也没有深究此事,只是缓缓说道:
“你不该与云笙走这般近的。”
“你只会给他带来无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