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江家家主,父子往事。(1 / 2)

霸业王权 朝辞故旧 1121 字 16天前

江云笙咬了咬牙,知道迟早有一天要坦然相对。

“我中毒了,是一种奇毒的寒毒。”

“这种寒毒只有苏兄弟能解开。”

江夫人眼中一抹杀意一闪而过,露出一副心惊胆颤的神情,慌忙问道:

“中毒?”

“怎么会中毒?”

“是谁下的毒?”

“云笙,你可千万不要吓娘。”

看着大娘那伪善的神情,江云笙不知如何开口,他不想主动与大娘撕破脸皮。

“我娘也是死于这种慢性毒药。”

“下毒之人一定在府上,而且在的时间极长。”

江云笙意味深长的看了江夫人徐延秀一眼。

徐延秀像是没有任何察觉,脸上除了担忧,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

就像那问心无愧之人一般。

“云笙,你的意思是府上有奸人?”

不愧是老狐狸,做起事来滴水不漏。

江云笙眼中满是无奈,想起惨死的母亲,以及下落不明的顾浔,他咬了咬牙。

挣脱大娘牵着的手,匍匐跪倒在地,祈求道:

“大娘,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所以从来没有觊觎过江家家业。”

“还请你放了苏兄,我保证明日便离开柳州城,此生永不踏入。”

江夫人看着跪倒在地,匍匐着身躯像条狗的江云笙,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云笙,你的意思是娘在毒害你?”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倾诉道:

“你这没良心的,亏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到现在,你竟然怀疑到了为娘的头上。”

江云笙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去看大娘的脸。

他逼着自己心狠下去,继续祈求道:

“大娘,你放了苏兄吧。”

“若是你不放心,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江夫人猛然起身,宽大的袖子故意带掉了桌上的削皮刀,恰好掉在江云笙面前。

江云笙心死如灰,捡起削皮刀放在脖子之上,跪直身体,看着江夫人道:

“还望大娘遵守诺言。”

江夫人一脸惊恐,不停劝解道:

“云笙,为娘不是这个意思,刀是我不小心的弄掉的。”

他指向一旁的侍女道:

“不信你问杏子。”

唤作杏子的侍女见到确实是江夫人袖子不小心将刀带到地上。

“公子,夫人不是故意的,您快些放下刀。”

江夫人依旧在猫哭耗子,假慈悲道:

“云笙,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大娘真不知道苏公子的下落。”

江云笙已经泪流满面,他不知道原本和谐的家为何会变成这样。

要是自己早些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害的这么多人深陷其中。

“娘,我知道是你囚禁了苏公子。”

“你这样做会给江家带来灭顶之灾的。”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之时,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门口,手中酒坛使劲砸在地上。

酒水和着酒坛子碎块溅了一地,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整座屋子。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究竟要把江家闹成什么样子,你们才善罢甘休。”

此人正是江家家主江汉风。

自江云笙母亲死后,除了随着江家商队走南闯北之外,便是每天喝的酩酊大醉。

常年在外,加上随时醉酒,导致现在的江家的大权一分为三。

一份在江家族老手中,属于江家重大事项决策权。

一份则是落在了江夫人和江云海手中,主要是江家产业经营权。

这份权力原本属于家主江汉风,只不过江汉风成天酗酒,自然而然落到了娘俩手中。

另一份则是在江汉风手中,是江家家业的继承权。

只要没有得到江汉风手中江家家主印,便无法打开江家府库的大门。

江家命脉都藏在府库之中,没有府库钱财的流转,压根无法支撑江家产业运转。

“闹够了没有,闹了这么多年,还不肯消停吗?”

显然这句话不是对江云笙说的,而是对江夫人说的。

“非要闹的整个江府鸡犬不宁,才会善罢甘休吗?”

江汉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额头酒坛子划破一个口子,鲜血横流。

浑然不知的江汉风指着江云笙道:

“你这混蛋,给老子滚过来。”

看着父亲满头鲜血,江云笙急忙放下匕首,前去搀扶。

“爹,你没事吧。”

这个老爹虽然平时对自己漠不关心,可毕竟是自己的老爹,他不能不管。

终归还是那句话,江云笙最好的地方就是重感情,最坏的地方还是重感情。

他不知道在好坏之间找到一条割舍线。

与顾浔来说,江家之局一点不难解开,难解的是江云笙心中那份难以割舍的亲情。

江夫人看着江云笙搀扶着江汉风去往书房,气的直跺脚。

自从江云笙回到柳州城以来,每次她要对江云笙下死手之时,江汉风总能及时出现。

她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江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