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应该是初秋,早上已经有点凉了。裴笙在一阵凉风中被冻醒了。好在她昨晚看到那样的景象最后也睡着了没有做噩梦。 她没想到白之冠比她醒得还要早。 白之冠看她已经睡醒了跟她打招呼:“早啊。” 裴笙回了他一声:“早。”就很自然地去洗漱了。 大家都早早的出现在了餐厅,裴笙扫了一眼人数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多。大家昨晚上应该没出现什么意外事件。 而且裴笙一过来就听见昨天那个黄毛青年跟旁边女伴有说有笑的。昨天还哭哭啼啼地闹着要回家,今天就被那人哄得四下无人的跟他调笑。 裴笙看了一眼就没再注意了,像黄毛这种烂人估计走到哪里都是这个德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这种环境下还看起来如此轻松的也挺厉害了。 因为裴笙和白之冠的年纪看起来都比较小,所以两个人来餐厅的时候还是有点引人注目的。裴笙为了避免过多的目光注视以最快的速度落坐吃饭。 不过这里的早饭也不敢恭维,还是昨天那种干巴巴的面包片,不过好在给他们配了点牛奶比昨天好下咽一些。 裴笙在出发找线索前突然想起来她在房间里落了点东西让白之冠在楼下等一下。结果裴笙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那个黄毛 那黄毛一伸手将她挡在那里不让她走,裴笙看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几步结果黄毛也跟着挪。 “小妹妹,你不如跟着我走怎么样?我保证把你从游戏里带出去。” 裴笙要是信了他才是你见鬼。结果裴笙还没开口说话那黄毛又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的关系,你们两个有没有睡过?” 裴笙怒不可遏,这人真是猥琐。 她根本不想在这里跟他耗,瞟了一眼黄毛的鞋她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楼梯口在心里规划路线。要是这人再不让开她准备狠狠地踩一脚再趁黄毛不注意跑掉。 黄毛以为裴笙是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还想走近一些,这时候楼道里突然有脚步声。有人来了这黄毛都不肯罢休。 就在裴笙准备给他一脚的时候白之冠出现了。黄毛这才尴尬的笑笑没有再做什么。 白之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没事吧?” 裴笙知道这种时候身边还是有个男孩子比较好。她果断地躲在白之冠的身后开始装柔弱也不说有没有事只在白之冠的身后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这种情况在外人看来怎么样都是裴笙受了欺负。 白之冠虽然年纪小可是那眼神看的黄毛青年心里直发怵。他连连解释:“误会,这是个误会。我什么都没做……” 白之冠冷冷的开口:“没有下次。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不介意让你出点什么意外。”裴笙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保护在身后所以刚才是有点贪恋这种感觉才躲在白之冠的身后的。 但是她现在好像真的感受到了白之冠的怒气。因为她总觉得白之冠不是在威胁。黄毛青年也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裴笙印象中的白之冠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翩翩少年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那个黄毛青年最后慌乱地下了楼梯,落荒而逃。 白之冠这才回头看着裴笙,他好像有点生气一样:“下次再有这种事就喊我。”裴笙知道自己没理这次也没反驳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准备出去查线索。 裴笙问:“你怎么知道我遇到麻烦了?” 白之冠:“看你太久没下来,过来看看。” 一直到走出旅馆好远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好在这个镇子不算是太大,查起来也没那么费劲。他们去的第一家是那个在冷库里出意外的工人的家。 如今那家人只剩下了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孩子。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但是却因为意外工人的妻子现在只是以泪洗面孩子也没有了爸爸。 一起来造访的还有好几个人,他们都选择了来这里找线索。 只不过这个妇人说的并不是很多。家里本来就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现在这群人又围在这里让人家回忆一遍悲伤的事情放在谁那里会高兴啊? 大多数都是他们问什么妇人答什么。有时候回忆起来伤心的事情还会止不住地哭。反正一番询问下来大家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好歹也愿意配合说两句。白之冠问了几个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比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已经是谁第一个发现的等等。 “那天他说要去值夜班。” “他已经连着值班值了好几天了。预兆?要是有预兆我就不会让他去了啊?” “我能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啊你们告诉我!!?” 妇人说着情绪就开始激动起来众人看她这个样子好像不太适合再问了,就想先让她冷静一下。 他们得到了妇人的同意进了他们的家,布置得很温馨。只不过房间中间摆放着那个男人的遗照,是个面容和善的大胡子老外。 屋子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到头,不过有个阁楼里面的东西有些杂乱。裴笙匆匆的看了一眼里面也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个挺醒目的枣红色大箱子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白之冠趁着外面没有人注意打开了箱子结果看到了一颗面色苍白的头颅,上面那张脸跟房间中间摆放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白之冠看了一眼就又把箱子放下来没有声张。后面来阁楼检查的人毫无意外的都去打开了那个大箱子,主要是那个箱子实在是太显眼了没有放过的理由。众人看到过那颗头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众人不信邪又进了卧室。白之冠和裴笙是第一批进去的因为女主人就在外面他们也不好太过于明目张胆。尤其是
第11章 奇怪的小镇3(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