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凛此时心内乐开了花,上前拍了拍聂枫的肩膀,笑着说道:“年轻人,你果然不负老夫所望。”
卞锋闻得此言,顿时眉心一紧。杜星凛话一出口,便觉自己有误。忙又改口道:“这厮若不是不知好歹,在王子殿能让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胡乱用毒,若有有个万一,我等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杜星凛的话,让卞锋极为受用。明知其故意为亦木找了个借口,击杀了景瑞,但是此时也不好反驳。只得一挥手道:“杜特使,莫要多说这些无用之言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九寒山吧!”
杜星凛一听此言,便知卞锋开始在推卸责任了,不由得心头暗骂了几声。但是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昂首拍着胸脯道:“殿下请放心,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亦木杀了景瑞,自然与殿下无关。”
聂枫看这两人一唱一和,心内明白这两只狐狸,皆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当然自己斩杀了景瑞,九寒山那边要是追责,自己应该就是首当其冲。
杜月心内对聂枫斩杀景瑞之事,却是欣喜不已。不管景瑞是不是死于意外,聂枫能为自己出头,这就是爱意的表现。
“亦木,既然此间事了,我等先回吧,免得娘亲挂念。”杜月走到聂枫身边,欣然的拉着其胳膊,笑意盈盈的说道。
卞锋本就是风月高手,一看杜月对聂枫的神情,便知这丫头是何心思。虽然杜月娇艳的脸庞与妩媚的身姿,都让人垂涎欲滴。但是对于神行教之人带来的潜在风险,自己不得不要慎重考虑。再则景瑞之死,说到底也是因为杜月而起,看来此女亦并非祥瑞之人。
卞锋心念至此,只得收起自己的心猿意马,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杜月后,转头对聂枫说道:“亦木,九寒山丘派掌门景洪乃睚眦必报之人,你今日杀了其独子,日后必定要与你寻仇,你好自为之!”
聂枫对九寒山报仇之事倒是一脸不在乎,对卞锋抱拳施礼道:“多谢殿下提醒,在下告辞了。”
看着杜月盈盈而去身影,卞锋不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杜星凛在旁自然看了个明白,暗里一笑却又故意装作无知。
兴安江,乃是兴安城外蜿蜒而过的一条大江,江水浩浩荡荡终年流淌着,仿佛在追逐着永无尽头的潮头。
江边的一座小渔村内,前几日来了三个乡下庄稼人模样的老头,其中一个小老头,还是病怏怏的模样。
身材高大的老头,借了村里的老王头的两间茅草屋,说是为自家亲戚看病。老王头看着那病怏怏的小老头,担心其熬不过几日,本想着不借。但是那高大的老头出手阔绰,塞了一两银子说是租金。老王头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亦抵不住那银子的诱惑,答应了下来,很快便收拾干净这两间屋子。
说来奇怪,这三个老头自入住到茅草屋后,便极少出屋。老王头好几次隐隐约约的看见,似乎有人出入那屋子,但再一看却又无人,只得揉着自己的眼睛,觉得应该是老眼昏花之故。
“卫大哥,舟妹之伤,怕是要好些时日才能恢复,你看如何打算?”过了五六日后,欧阳璟雨终于按捺不住,趁着苏舟睡着时,低声问道。
身材高大的老头转过身来,一脸沉重的看着躺着沉沉而睡的苏舟,眼神坚定的说道:“欧阳师妹,不管如何总要待舟妹完全恢复之后,我等才能有下一步的行动。”
欧阳璟雨点了点头说道:“卫大哥,你之心情小妹完全理解。只是……”
卫尘转头看着欧阳璟雨道:“欧阳师妹担心聂兄会有意外?”
欧阳璟雨默不作声,聂枫那日面无表情的离开,已经深深的伤害到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欧阳璟雨也曾千思万想,就是想不透一个嫉恶如仇的聂师兄,为什么忽然会变得如此完全陌生,且会与神行教同流合污。
欧阳璟雨也曾想过,聂师兄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一想起杜月对聂枫那深情款款之模样,心内就如万刀在剐。
情之于人,是万丈温柔,也是穿心利箭。
卫尘看着一言不发的欧阳璟雨,也是明白其之矛盾的心理。于是低声说道:“欧阳师妹,三日之后再说吧。”
两人正自说着,忽然闻到不远处一阵嘈杂声传来。卫尘担心神行教之人发现了自己几人的行踪,忙身形一闪隐在门后,,玄冰剑悄然出鞘。
杜星凛此时心内乐开了花,上前拍了拍聂枫的肩膀,笑着说道:“年轻人,你果然不负老夫所望。”
卞锋闻得此言,顿时眉心一紧。杜星凛话一出口,便觉自己有误。忙又改口道:“这厮若不是不知好歹,在王子殿能让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胡乱用毒,若有有个万一,我等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杜星凛的话,让卞锋极为受用。明知其故意为亦木找了个借口,击杀了景瑞,但是此时也不好反驳。只得一挥手道:“杜特使,莫要多说这些无用之言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九寒山吧!”
杜星凛一听此言,便知卞锋开始在推卸责任了,不由得心头暗骂了几声。但是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昂首拍着胸脯道:“殿下请放心,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亦木杀了景瑞,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