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略一思索,笑着说道:“月儿姑娘,上次在木塔山,在下见那花炼蛇已经是无比惊奇,姑娘曾说总坛蛇王更是威猛,不知今日可否有缘一开眼界?”
杜月见聂枫这么说来,迟疑了一下,犹豫的说道:“亦木,这神龙性情多变,只怕乍见你这陌生人,会有异动。若是惹怒了神龙,恐怕你我二人都要吃苦头。”
聂枫闻言哈哈一笑,对杜月说道:“月儿姑娘,在下行走江湖,早就将生死看淡,岂会在乎一条巨蛇。若是姑娘不便带在下观看,那就此做罢,就当在下从未说过。”
聂枫说罢,作势拔腿要走。杜月心内纠结不已,一是母亲之前再三再四叮嘱,无事不得私做主张入神龙洞,以免节外生枝。二是看着亦木似乎赌气要走,却又不忍其失望。
杜月一咬银牙,跺脚叫道:“亦木,莫要着急。本姑娘又没说不可带你去见神龙。”
聂枫走出几步后,背后便闻得杜月的叫声。
聂枫徐徐转身,故作疑惑的对着杜月说道:“月儿姑娘,何事?”
“亦木,既然本姑娘上次与你提起过,你也好奇想看神龙,那我等两人就入洞看看吧。”杜月笑靥如花的说道。
“月儿姑娘,如此不好吧?若是被夫人知晓你我二人私入神龙洞,岂不是要连累姑娘受罚,如此一来在下于心何忍。还是算了,那蛇王不见亦罢。”聂枫还是做出拒绝的意思,招呼杜月离开。
杜月见聂枫还是要走,心内一气身形一闪,拦在其身前,气鼓鼓的问道:“亦木,本姑娘说了要带你见神龙,你怎地又欲离开。你且放心,若是娘亲问起,本姑娘自然会说是我非要拉着你去的。”
聂枫一看杜月这愠怒的样子,微微一笑的说道:“这可奇怪了,在下说不看,月儿姑娘还非要一起去看。罢了,既然如此,在下亦不能拂了姑娘的美意。请吧!”
杜月一看聂枫说要一起去,脸上顿时如春花盛放。
两人到了神龙洞口,守卫的一看杜月带着一个陌生人要入洞,忙拦着说道:“月儿姑娘,夫人交代神龙洞不得让任何外人入内。”
杜月怒目一瞪那守卫,厉声喝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姑娘带的人会是外人吗?”
那守卫被杜月一骂,不由得心头暗自发紧。神行教谁人不知杜月乃是天蝎夫人的宝贝女儿,而教主对杜月亦是宠爱有加,若是得罪这个姑奶奶,后果必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守卫被杜月一骂,只得灰头土脸的退至一旁。杜月见其不再拦阻,亦不去搭理,拉着聂枫的手,自顾往洞内而去。
聂枫一入洞口,便觉洞内传来一阵阴冷之气,这是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洞内似乎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杜月在前走了片刻,前方石壁上,出现一个小洞窟。杜月脸上一热,带头入洞而入,聂枫随后跟着入内。
待聂枫一入小洞,只见眼前地上皆摆满了一些瓶瓶罐罐,杜月正眼波荡漾的看着自己。
“月儿姑娘,这是何意思?”聂枫疑惑的问道。
“亦木,若要见神龙,你我必须要将身上涂满避蛇药,如此才能保证你我的安全。”杜月看了看聂枫,满脸红霞声音如同蚊吟。
聂枫一看杜月娇羞的神情,又看了看地上的瓶瓶罐罐,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些瓶瓶罐罐,皆是避蛇药物。而神龙本就凶残,天蝎夫人不在,杜月为保险起见,只能要两人全身涂满药物才可入洞。而涂药就须得两人褪掉衣物,自己又不能涂抹到后背,只能两人相互涂抹后再穿上衣物。
聂枫一看杜月如此扭捏的神情,不由得心头暗自狂跳不已。虽然杜月对自己倾心之事亦是心知肚明,但是若与其这般肌肤相亲,那自己今后又如何面对欧阳璟雨。
聂枫正自心神激荡时,却闻得杜月呼吸加促,娇声说道:“亦木,我一个姑娘家都已经带你来此了,你难道还需本姑娘亲自给你解掉衣裳不成?”
聂枫定了定神,满脸燥热的回道:“月儿姑娘,在下实在没想到,这见神龙需要涂药方可入内。要不你我就此退出此洞,不看罢了。”
杜月见聂枫这么一说,忽然咯咯一笑,过来一把拉着聂枫的手说道:“亦木,本姑娘的心思,你难道不清楚吗?既然你我倾心,又何必在意什么繁文缛节!莫提这些打退堂鼓的话,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被这小事吓退了?”
杜月的眼睛,一直热辣辣的盯着聂枫。聂枫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面对。
聂枫略一思索,笑着说道:“月儿姑娘,上次在木塔山,在下见那花炼蛇已经是无比惊奇,姑娘曾说总坛蛇王更是威猛,不知今日可否有缘一开眼界?”
杜月见聂枫这么说来,迟疑了一下,犹豫的说道:“亦木,这神龙性情多变,只怕乍见你这陌生人,会有异动。若是惹怒了神龙,恐怕你我二人都要吃苦头。”
聂枫闻言哈哈一笑,对杜月说道:“月儿姑娘,在下行走江湖,早就将生死看淡,岂会在乎一条巨蛇。若是姑娘不便带在下观看,那就此做罢,就当在下从未说过。”
聂枫说罢,作势拔腿要走。杜月心内纠结不已,一是母亲之前再三再四叮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