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两人正聊着,忽然闻得有人朗声说道:“少楼主,别来无恙乎!”
阚泽心内一惊,抬眼一看,却见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两人。一人约莫三十多岁,眉宇间一股肃杀之气,另外一人则身材修长,脸上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模样。
翟潇闻看了个真切,不由得惊声大叫道:“卫尘,你怎地在此?”
卫尘淡淡一笑,对着阚泽两人说道:“阚少主,翟巡使,无须费心去找卫尘了,在下主动前来,亦省的劳烦两位。”
阚泽这时回过神来,大声喝道:“卫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我听音楼。本公子废了你这目中无人的家伙!”
翟潇闻一听阚泽的话,心内一惊。翟潇闻很清楚,凭阚泽的武功,根本就不是卫尘的对手。更何况卫尘旁边还站着胡赫。
翟潇闻看着阚泽跃跃欲试的样子,急忙开口叫道:“少主且慢,既然卫尘已经在听音楼,那就如同飞鸟入笼,少主要擒拿住此人岂不是易如反掌,何必又急在一时。不如且听听卫尘来此的目的,再做打算。”
阚泽不是愚蠢之人,闻得翟潇闻这么一说,心内一动。顺坡下驴的说道:“也罢,既然肉在殂上,且听听再下手亦不迟!”
卫尘两人相视一笑,对着阚泽冷言说道:“少楼主,带我等见阚楼主。在下有事欲问楼主。”
阚泽闻得卫尘这话,似乎根本就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得心头怒火顿起,一指卫尘厉声叫道:“卫尘,我父亲岂是你一个青州小贼想见就能见的。给你三分薄面你非不要,看来要好好收拾收拾你才甘心!”
阚泽话音未落,伸手一抽腰间,一把冒着寒光的钢刀,赫然在手。
卫尘一看阚泽如此冒然的样子,不由得眉头一皱,面容冰冷的说道:“少楼主,在下已经对你甚是客气,再若不识抬举,休怪卫尘无礼了!”
阚泽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指着卫尘愤然喝道:“卫尘啊卫尘!你之猖狂超乎本少楼主之想象!你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何地方,岂是你信口雌黄之所!”
卫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说道:“就是龙潭虎穴,在卫尘眼里亦只是寻常。更何况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听音楼而已!”
阚泽闻言怒极而笑,厉声骂道:“臭小子,老子今日要将你碎尸万段,好让你做鬼亦要明白,话不可以乱说!”
阚泽话音未落,身形一闪,一道刀光直兜卫尘脑门而来。
翟潇闻一看少主动了真怒,不由得心急如焚,立马高声大叫道:“少主,切莫轻敌!这小子手里有点功夫!”
翟潇闻大声疾呼,一则是想为了提醒阚泽,二则是想惊动前院的其他人,让听音楼弟子知晓少主遇到了敌人。
翟潇闻的大叫声,果然惊动了听音楼其他弟子,几道人影迅速往后院赶来。一见少楼主居然与卫尘在交手,不由得个个大惊失色,有人急忙赶往阚楼主所在的大堂,去回报此消息。
卫尘一看阚泽刀光凌厉,嘴角一扬亦不担心,待其刀锋距离头顶三尺之遥时,身形一闪,不疾不徐的避开其单刀。
阚泽一招落空,心内一惊。没想到卫尘身手如此之快,自己一直以来自负刀法之快,亦算是一流高手之列,今日居然连卫尘的衣角都未能沾到。
阚泽恼羞不已,大喝一声:“小贼莫跑!”
手中单刀一挺,一招“开云见日”,只见刀光所现,杀气漫卷而上。
卫尘一看阚泽居然如此不识好歹,自己让其一招后还不退反进,不由得心内亦是一恼,见阚泽刀光暴现,闷喝一声:“找死!”
一声龙吟,卫尘玄冰剑粲然出鞘!只见一道闪电,瞬息间迎上阚泽的刀光。
阚泽只见眼前一花,自己的刀光在刹那间似乎失去了亮光,眼前一团白茫茫的剑气,而自己的刀锋,在此时如同茫茫白雾中的一只飞鸟,不知从何突围。
就在阚泽眼神迷茫之际,忽然间惊觉一道闪电瞬息间直奔自己咽喉。阚泽心内如惊骇万分,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不由得一声惊叫。
就在此时,一个暴雷般声音响起,有人惊声叫道:“剑下留人!”
阚泽两人正聊着,忽然闻得有人朗声说道:“少楼主,别来无恙乎!”
阚泽心内一惊,抬眼一看,却见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两人。一人约莫三十多岁,眉宇间一股肃杀之气,另外一人则身材修长,脸上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模样。
翟潇闻看了个真切,不由得惊声大叫道:“卫尘,你怎地在此?”
卫尘淡淡一笑,对着阚泽两人说道:“阚少主,翟巡使,无须费心去找卫尘了,在下主动前来,亦省的劳烦两位。”
阚泽这时回过神来,大声喝道:“卫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我听音楼。本公子废了你这目中无人的家伙!”
翟潇闻一听阚泽的话,心内一惊。翟潇闻很清楚,凭阚泽的武功,根本就不是卫尘的对手。更何况卫尘旁边还站着胡赫。
翟潇闻看着阚泽跃跃欲试的样子,急忙开口叫道:“少主且慢,既然卫尘已经在听音楼,那就如同飞鸟入笼,少主要擒拿住此人岂不是易如反掌,何必又急在一时。不如且听听卫尘来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