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儿前些日子听师尊说起神行教总坛,好像是在海鸣山,是吗?”
陆友丰闻言脸色一变,神情严肃的问林子由道:“子由,你问那神行教总坛做甚?”
“前辈,是在下要去神行教总坛,林兄说前辈曾经提起过,故而今日特意随林兄到此,想问个明白。”卫尘见陆友丰神情凝重,忙接话道。
“少侠,神行教乃邪门歪道,莫要去招惹这些恶人,免得节外生枝。”陆友丰语重心长的说道。
“前辈,在下与神行教,有莫大的仇怨。不瞒前辈,卫尘历经万水千山到了沧州,就是要找到这邪教,以报血仇。请前辈明示在下,那海鸣山到底在何处?”卫尘眼神坚定的说道。
陆友丰见卫尘如此坚定,叹了一口气道:“少侠,实不相瞒。在下亦没去过海鸣山。只是听三清道长说起,当时亦没仔细问,那海鸣山到底在何处。”
陆友丰的话,让卫尘顿时大失所望。林子由注意到卫尘失望的眼神,转头对陆友丰问道:“师尊,那三清前辈现在何处?”
“三清道长常年漂泊,居无定所,那日亦是凑巧到了此地,因为其早些年与我有过交情,故而才会到流沙门做客,第二天便匆匆离去,为师并不知其去了何处。”陆友丰的话,让林子由亦是一阵叹息。
“前辈,既然如此。那卫尘自行想办法找到三清前辈。多谢前辈告知。”卫尘虽然心有不甘,但亦只能如此说道。
华灯初上,流沙门内欢声笑语,小虎来回跑着,不停的与各位师兄们打闹。陆友丰看自己这个调皮的小徒弟,笑着对卫尘说道:“少侠,见笑了。这孩子平时野惯了。”
卫尘笑盈盈的说道:“前辈,孩子天性开朗是好事,卫尘还真羡慕小虎有这么多的师兄们对其关爱有加。”
陆友丰闻言哈哈一笑,又招呼卫尘吃些当地的特色菜肴。
小虎与几位师兄闹了一会,又吃了不少东西觉得肚子饱,悄然溜了出去。待到了大门外,正欲循着蛐蛐叫声去找,忽然间见几道黑影,疾速掠近。
“尔等是什么人,来我流沙门何事?”小虎稚嫩的声音响起,来人闻言嘿嘿一笑,大步流星的到了小虎身前,沉声问道:“小鬼头,此地可是流沙门,那陆友丰可在?”
小虎看着那人目露凶光,心内害怕,点了点头后又快速的摇了摇头。那人一见小虎又点头又摇头的,伸手一指,点了小虎的哑麻穴,一把将其夹在腋下,疾速往流沙门大院内而去。
卫尘与流沙门众人正自在大堂吃着,忽然闻得前院有人疾速而来。心内一动,急声叫道:“前辈,有人来袭!”
陆友丰闻言仔细一听,果然有几道脚步声急促而来。忙对弟子们叫了一声:“快去准备。”
陆友丰话音未落,大门外已经进来六个黑衣人,为首之人腋下夹着一个小虎,阴恻恻的叫道:“流沙门收留神行教的敌人,即日起就是我神行教铲除对象。尔等快快束手就擒,否则休怪老夫心狠手辣!”
陆友丰一见小虎被挟持,忙上前几步高声喝道:“来者何人,居然敢擅闯我流沙门。还不快快放了我那小徒弟。”
为首黑衣人嘿嘿一笑,神情傲慢的看着陆友丰道:“阁下就是陆友丰吧!还不快快将卫尘交出来,免得老夫动手。”
卫尘闻言心内一动,终于明白这是神行教寻仇上门,意欲斩杀自己。
“放开那小孩!卫尘在此!”卫尘缓缓步出,站到那黑衣人面前。
“你就是卫尘?”黑衣人上下打量着卫尘,几乎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此年轻的后生,就是击败枯家兄弟与喀永的那个人。
“如假包换!正是在下!”卫尘坚定的说道。
“好,还你个人!”那黑衣人说完,伸手抓住小虎的腰带,举起小虎往卫尘这边一抛。直见一道劲风疾速袭来,卫尘身形一闪,伸手一接只感一股巨力传来,顺势卸力又拍开小虎的穴道。
小虎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经在卫尘怀里。惊叫一声:“卫大哥,有坏人!”
卫尘轻轻放下小虎,拍了拍小虎的脑袋说道:“小虎莫怕,看卫大哥将那些坏人都赶跑。”
陆友丰一看小虎无恙,心内顿时一松。转头对那黑衣人喝道:“神行教欺人太甚,竟然敢闯入流沙门。看老夫如何收拾了尔等这些恶贼。”
黑衣人嘿嘿一笑,转头对另外一人说道:“宰了这姓陆的!”那人闻言,哼了一声,身形一闪,亮一把奇特的卡钳般的兵器,指着陆友丰叫道:“姓陆的,快快前来受死!”
陆友丰一看对方如此狂妄,顿时气恼不已。一把抽出长剑正欲上前,却闻得林子由叫道:“师尊,杀鸡岂能用牛刀。待弟子出马替师尊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恶贼。”
林子由说完,身形一闪至那人跟前,长剑一横道:“请!”
陆友丰一看林子由出手,便按下自己的心头怒火,提剑掠在一旁压阵。卫尘悄然站到林子由身后,暗自戒备准备随时接应。
那黑衣人一看林子由出战,冷冷一哼的说道:“也好,既然你想做冒头鬼,本大爷先成全了你!”
那人话音未落,忽然手中兵器一探,如同一个大钳子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