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因为没想到,任峻会在这个时候来捣乱,故而并无随身带着兵器,暴怒之下对任峻出手,亦只能使用擒拿功夫。
南宫明仗着自己功夫比任峻高出一截,一欺近就一招分筋错骨手,双手分袭任峻左右琵琶骨。任峻大喝一声:“来的好。”手中银枪一划,以枪为棍横扫南宫明腰肋。
任峻是个猛人,手中力道自然十足,南宫明与任峻师出同门,双方自然都是知根知底,这一上手就是互有往来。
卫尘注意到任峻的枪,虽然势大力沉,但是却缺少了灵性,与枪王楼的莫言等人相比较之差了些许,与姬如雪相比更是云泥之别。只能说是有了招式,而无灵魂。对付一般的武功平常之人,或许任峻凭着力道可以取胜,但是遇到高手,这死板的招式基本上就是架子戏。
任峻的枪,将主台的空气都舞的呜呜作响,地上多了数条枪痕。而南宫明虽然只是空手,却亦是进退自如,并未受到真正的威胁。
双方又过了十几招,任峻斗得性起,将自己平生所学悉数施展开来,却也虎虎生风。南宫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时之间拿不下自己师弟,亦是脸色发热。台下围观人群,难得一见如此高手过招的情形,都屏住呼吸看个过瘾。见双方招式精妙处,还起哄鼓掌。对于双方来说,这都是无形的压力。
“金兄,汝觉得双方谁会胜出?”林奇似乎饶有兴趣的问卫尘道。
“这个吾还真的不知。”卫尘已经注意到林奇的神情变化,自然不会说实话,只是敷衍了一句。
“依吾看来,应该是那个叫南宫明的会胜。”金灵儿不明就里,随口接话道。
“金公子果然是好眼力。这个林奇单论武功肯定比黑大汉任峻要高出一筹,只是吃亏在手中无兵器。另外再加上台下如此多人围观,起先被任峻这么一搅和,面子上不大挂的住。不知接下来会不会有人会给这个南宫明送上兵器?”林奇附和着金灵儿,笑盈盈的说道。
卫尘听了林奇的话,心中更是分不清楚,这个林奇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人。只是看其身边那个一直默然不语的潘新明,却是自有一种隐隐欲发的样子。
台上两人依然你来我往的不分胜负,一个人影瞬息间腾空而至,轻飘飘的落在台上,说了一声:“南宫庄主,打狗怎地能空手,借汝一把菜刀,砍了疯狗再还吾。”
那人说完,手中一把钢刀一送,那刀就如同长了眼睛般恰好落在了南宫明手中。
卫尘一见忽然出现之人,猛然站了起来。定睛看着那个乍来之人,只见那个女人黑巾蒙面,身材消瘦。卫尘一眼就看得出来,此人正是神行教的那个魔护法。
林奇与潘新明看了一眼卫尘的动作,心内暗暗明白肯定是乍来那个是其认识的人,不由得对视一眼。
金灵儿见卫尘忽然站起,定睛看着台上那个蒙面的女人,靠近卫尘身边低声问道:“是那人?”
卫尘转头看了一眼金灵儿,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金灵儿不要出声。金灵儿明白了卫尘的意思,悄然站至一旁,暗暗却也做了戒备。
那魔护法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茶楼包厢内,有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神,在盯着自己。将刀给了南宫明之后,居然大大咧咧的走到主台上的嘉宾位,安坐了下来。如同看猴戏般的看着南宫明与任峻的对决。
南宫明手中多了一把钢刀,虽然不是自己擅长之兵器,但是南宫明亦不是普通人,将枪法化入刀中,居然别有精彩的使出杀招,直压任峻而来。
任峻顿时感觉眼前刀光重重,猛然间感觉压力骤增。手中长枪被南宫明的刀压制了下来,一种局促感自胸口而生。
卫尘对林奇一拱手,说道:“林兄,吾兄弟还有点小事,先行告辞了。多谢林兄盛情款待。”
林奇似乎早就知晓卫尘会离开,笑着说道:“金兄请自便。”
卫尘拉了一下金灵儿,两人快步下楼,消失人群中。林奇转头看了看潘新明,问道:“潘兄觉得此金家兄弟可是何人?”
潘新明一脸的不以为然,淡然说道:“公子,是何人都无关紧要。只要对公子有益却又无妨,若是对公子有威胁,那自是留之不得!”
林奇听到潘新明的话,微微一笑,亦不言语,眼光迅速投向台上,因为林奇知道,这金家兄弟匆忙离开,必定与台上新来的那个蒙面女人有关。若所料不假,那个金尘,必定会出现在台上对这个蒙面女人出手。林奇呡了一口茶,有一种坐山观虎斗的悠然。
南宫明因为没想到,任峻会在这个时候来捣乱,故而并无随身带着兵器,暴怒之下对任峻出手,亦只能使用擒拿功夫。
南宫明仗着自己功夫比任峻高出一截,一欺近就一招分筋错骨手,双手分袭任峻左右琵琶骨。任峻大喝一声:“来的好。”手中银枪一划,以枪为棍横扫南宫明腰肋。
任峻是个猛人,手中力道自然十足,南宫明与任峻师出同门,双方自然都是知根知底,这一上手就是互有往来。
卫尘注意到任峻的枪,虽然势大力沉,但是却缺少了灵性,与枪王楼的莫言等人相比较之差了些许,与姬如雪相比更是云泥之别。只能说是有了招式,而无灵魂。对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