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健正在大堂,见聂枫领了一个大和尚进来,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道:“枫儿,这位大师是?”
“师伯,这是青州来的无了大师,亦是青州武林著名的大侠,人称醉和尚。是卫兄弟的好友。”聂枫刚刚与醉和尚聊了一会,基本了解了情况,忙介绍道。
“阿弥陀佛。”醉和尚念了一句谒语,双手合十对冯健施礼。
冯健上前抱拳施礼,请和尚入座。聂枫待和尚坐定后问道:“大师,刚才说来青州有要事,不知是何事,可否告知,或许吾御剑门可以帮上一点小忙。”
醉和尚在青州时,就觉得卫尘此人武功极高,做事堂堂正正,是一个难得的正人君子。卫尘如此,其之朋友应该亦不会是奸邪之徒。
更重要的是,那日花语楼武林大会结束后,晚上众豪杰夜宴时,自己曾经与卫尘提起,接下来的日子准备云游漠州。卫尘提起,自己漠州御剑门的朋友聂枫,日后如醉和尚到了漠州金都,可以找其必会款待。
花语楼一别之后,醉和尚游历四方,偶然间发现神行教徒与漠州之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故而一路追查至此,顺道来御剑门看看,结识新朋友。
醉和尚本就喜怒由心,哪知道到了门口与御剑门弟子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无了和尚倒也知道这里是卫尘朋友的地方,只是略施身手,让几个聂枫师弟吃了一点小苦头。
无了大师将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与冯健两人知晓。冯健一听,眉心紧锁。从目前各方情况来看,神行教似乎已经蠢蠢欲动,江湖将会有一场大风波。
“枫儿,你南起师妹那边如何?”冯健转头问道。
“师伯,上次师妹送吾到了百草园门口,就自行离去说去跖阳城,这些两日并无消息传来。”聂枫老老实实的回道。
“神行教,跖阳城。”冯健口中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忽然眼里神光一闪,站起身来。
无了和尚从一见到冯健就感觉此人功力极高,刚才见其眼内神光一现,又悄然隐去,不觉心头一震,暗道此人好深的内功。
“大师,枫儿。神行教如欲兴风作浪,依照目前金国四海升平的情况来看,最好的选择就是跖阳城。而跖阳城前城主凌晨,与现在少城主凌未央关系扑朔迷离,如神行教勾结跖阳城,恐怕……”冯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至于后果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师伯,您是怀疑跖阳城会与神行教同流合污?”聂枫不解的问道。
“没错,极有可能!”冯健似乎对自己的预测,极有把握。
“上次凌未央到金都提亲,不但没成还让王上识破了其与崔始源两人的阴谋,后来汝几人去跖阳城亦未发现凌未央踪迹。王上现在暂时没对跖阳城下手,又派陈太师前往跖阳城,应该还是希望是能化干戈为玉帛,不让黎民百姓生灵涂炭。若凌海与凌未央感觉到威胁,狗急跳墙而铤而走险,与神行教同流合污,此事极有可能,而且真的是危害极大。”冯健不愧是老江湖,一语道中其中厉害关键。
无了和尚初到漠州,对跖阳城情况还是闻所未闻,但见冯健说的如此严肃,心内感觉亦是不会是寻常小事。
“师伯,那南起师妹与陈太师岂不是很危险?”聂枫急着问道。
“那应该不会。凌城主在没有万事俱备时,应该是不会公然发难的。”冯健捋了一把银须,胸有成竹的说道。
几人正聊着,门外一个弟子匆匆而来。对冯健施礼道:“启禀师伯师兄,门口来了几人,说要见聂师兄。”
聂枫心头一喜,忙问道:“是不是一个老人家,和一个姑娘?”
“正是。”小师弟眼睛疑惑的回道,心里想着师兄人在大堂,怎么知道外面来了是什么人。
聂枫微微一笑,对冯健与无了和尚说道:“师伯,大师。看来今日果然是好日子。百草园鹿老与苏舟妹妹来了。”
冯健忙起身,让无了和尚稍坐,自己带着聂枫匆匆往门口而去。
冯健正在大堂,见聂枫领了一个大和尚进来,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道:“枫儿,这位大师是?”
“师伯,这是青州来的无了大师,亦是青州武林著名的大侠,人称醉和尚。是卫兄弟的好友。”聂枫刚刚与醉和尚聊了一会,基本了解了情况,忙介绍道。
“阿弥陀佛。”醉和尚念了一句谒语,双手合十对冯健施礼。
冯健上前抱拳施礼,请和尚入座。聂枫待和尚坐定后问道:“大师,刚才说来青州有要事,不知是何事,可否告知,或许吾御剑门可以帮上一点小忙。”
醉和尚在青州时,就觉得卫尘此人武功极高,做事堂堂正正,是一个难得的正人君子。卫尘如此,其之朋友应该亦不会是奸邪之徒。
更重要的是,那日花语楼武林大会结束后,晚上众豪杰夜宴时,自己曾经与卫尘提起,接下来的日子准备云游漠州。卫尘提起,自己漠州御剑门的朋友聂枫,日后如醉和尚到了漠州金都,可以找其必会款待。
花语楼一别之后,醉和尚游历四方,偶然间发现神行教徒与漠州之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故而一路追查至此,顺道来御剑门看看,结识新朋友。
醉和尚本就喜怒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