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桑晚背影高声喊道:“且等着吧!你们都得死!”
云雀跟着桑晚身后,情不自禁摸了摸手臂:“这个二爷是疯了吗?骂得真渗人。”
“可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似的。”桑晚若有所思。
“大奶奶,您别往心里去。二公子自从腿折了后,脾气越发乖戾了。成天不是喝得烂醉,就是打骂下人。昨儿我去百草堂拿药,还看见他趁机调戏青禾呢。”
云雀撇嘴,很是看不上裴炎亭。
桑晚眸间聚起一团火:“竟有此事?真是畜生!”
“青禾姐姐如今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再遇见这种事,她定是难受极了。不成,我去看看她。”桑晚调转方向,去了百草堂。
云雀在背后小步跟上:“大奶奶,那角门外的洛川先生等了你好些时候了,您不去见吗?”
“不见。”桑晚捏紧帕子,很是决绝:“你同他说,日后不必再上门了。我不会见他的。”
云雀低头应道:“奴婢说了,可洛川先生就是不肯走。舅老爷又来了,咱们角门外如今越发热闹了。”
一提及桑大庆,桑晚的脑袋都大了。
“不见,统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