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大这时候皱皱眉说:“大概是朱美圭吧,这应该是明朝晋王的大墓。”
我说:“朱美圭是明朝第一代晋王朱棡的孙子。是朱棡嫡长子朱济熺的嫡长子,也算是一脉相承。你怎么觉得是他呢?”
黎老大说:“龙盘山右边那座山你看到了吧,那座山叫宪山。朱美圭是晋宪王,我是这么联系起来的。”
书生说:“未免有些牵强!”
黎老大说:“宪山还有一个名字,叫圭王山。”
龙叔说:“人家是乌龟的龟,那边的山像是一个乌龟壳子。”
黎老大说:“你去圭王山的山南断壁处能看到圭王山三个字,在那里还有一首破诗,据说是圭王生前所做。叫什么《大雨歌》”
我说:“他这是和刘邦的大风歌呼应的吗?怎么写的?”
黎老大说:“不堪入目,我想想。大雨起兮雷声扬,威风八面兮震四方,龙城飞将兮在何方?”
书生叹口气说:“这也许不是晋宪王写的,估计是有人故意抹黑。不过这圭王山由此得名,也算是有所出处。”
龙叔说:“这里叫龟王山叫了几千年了,从我爷爷记事起这里就叫鬼王山。这山在近处看也许看不出来,到了远处,活脱脱就是一只老乌龟。”
书生说:“即便是以前叫龟王山,也不影响后来改叫圭王山,两个土的圭。这并不冲突嘛!”
韩
若初说:“叫圭王山也好,叫乌龟山也好,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查案就是要查清前因后果嘛,不然你怎么和领导交代?不然你怎么立功?”
书生说:“细节越多越好,韩警官,你就听守仁的吧,他做事,你放心。”
“我是警察还是他是警察,我凭啥听他的?”
书生说:“要是听你的,离着破案还十万八千里呢,现在好了,抓了三个活的。这里面竟然还有两个主谋,你赚大了。”
韩若初说:“我最担心的是他们的人从洞里出来,到时候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我们很危险。”
我说:“什么洞?”
书生说:“她的意思是大墓,是地宫。”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说:“那可不是洞,那是墓室,是地宫。里面可是有着数不清的宝贝。”
韩若初说:“他们的人肯定都在里面。”
我说:“不在了,摸金校尉晚上是不会下墓的,他们晚上没回来,要么是被困,要么就是死在了里面。他们出不来了。”
黎老大点头说:“是啊,他们应该是遇到危险了。不过很奇怪,难道二十一个人都进去了?这怎么可能?按理说最少有八个人守着墓道口,我们管这个叫守门八仙。”
我说:“你们还真是人多哦!守门员就有八个。”
黎老大说:“人少了不行,就怕遇上那个心
狠的,直接从外面把门给关了。”
我这时候想起了那万斤闸,这要是有人从外面把门关了,里面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有八个人,就完美的避免了这个问题,总不能八个人都有这个想法吧。
这样是对进去的人最好的保障,现在问题是,外面的八个人不见了,里面的十三个人也不见了。
门还开着,人呢?
萧安说:“人应该就在地宫里,这地方我看了,没别的地方好去。”
朱泉说:“干脆我们把万斤闸落下来,把他们关在里面算了。”
韩若初立即说:“不行,人要是死了,要见到尸体,要是活着,我们要把人救出来。”
我说:“凭啥啊,我又不是警察。”
“我是警察,你不是我的顾问吗?你必须听我的。”
我立即说:“进去多危险啊,我才不听你的呢。”
龙叔此时突然接了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里面的人都不该死,他们只不过是图财。”
我说:“图财害命,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龙叔看着我说:“你为了钱会杀人吗?”
我说:“那不会。但是这地宫明显危险重重,我肯定不去。要去你们去。”
朱泉说:“就是,我们没这责任,也没这义务。谁爱去谁去。”
张澜大声说:“王守仁,你能不能像个男子汉?”
我说:“会死
人的,男子汉怎么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黄喜梅说:“王守仁,我觉得你还挺爷们儿的,想不到也是个狗熊。”
我说:“你少来这套,你说我是狗熊,我就是狗熊。”
龙叔说:“都别说了,守仁,只要你肯进去,那虎皮,我就送给你了。”
我一听大声说:“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朱泉却说:“什么叫送?那本来就是我师父的传家宝。”
书生说:“泉儿,咱不纠结这个。既然龙叔肯割爱,那我们就欣然接受。”
龙叔说:“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天进地宫。”
黎老大说:“我们去吗?”
我说:“你觉得呢?你们打头阵,有危险,先招呼你们。”
小货郎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