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笑地莞尔,眸光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阿修真的很疼我,也很爱我,否则就不会喝多了酒,还声声念着我的名字。”
沈秋池露出一副看智障的神色,内心里哼笑。
若不是她看过厉砚修给的自证视频,说不定还真会相信她的鬼话。
叫白清歌的名字?他明明醉酒叫的是她的名字好不好!
“阿修的好友姜沐辰,原本打算跟我一起扶着阿修回去的,结果阿修醉酒后特别粘人,非要抱着我不松手,我实在无可奈何,这才带他去了附近酒店。”
沈秋池看着白清歌扭扭捏捏,自我感动的样子,单手叉腰,笑地无语。
姜沐辰不是被关在洗手间了吗?
他倒是想破门而出,关键他被酒侍锁在外边,出都出不来!
而且不是白清歌主动装摔倒,扑到厉砚修怀里的吗?
还专门找了人手摆拍,完全把他当工具人使唤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过多描述了吧?”白清歌羞赧地绞着手指,“当时阿修太着急了,我一个弱女子又抵不过他的力气,只好任由他胡来......”
“但没想到,竟真播撒下爱的结晶了呢。”
沈秋池顺了顺胸口,此刻十分庆幸,没有在来时路上吃早餐。
否则现在肯定吐出来。
她嗲嗲地学着白清歌的语气,“但没想到,竟真播撒下爱的结晶了呢~”
“白清歌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居然是雌雄同体啊,你父母知道吗?”
她羞赧的表情里面愕顿,蠕动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沈秋池看着她心虚吃瘪,直接翻了个白眼。
她倒要看看,她还能演出个什么花来。
“什么雌雄同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既然不是雌雄同体,那就是无X繁殖喽?”
沈秋池在故意套白清歌的话。
之前的自证视频当中,她记得白清歌是被厉砚修薅着头发从套房里赶出来的,而且当时他身上的衣服除了衬衣领口敞开,并未凌乱不整。
反倒是白清歌衣不蔽体,像个献媚讨好的青楼女子。
再加上她今天这番添油加醋的说辞,沈秋池就更能断定她在扯谎。
厉砚修要真爱她,疼她,何必薅她头发推搡出门,何必态度那样坚决冷淡?
思虑到这处,沈秋池的腰杆子硬了。
她面不改色地将手中的孕检报告单叠整齐,攥于手心,佯装心冷神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清歌气势凌厉地蹙眉,看到她的肃寒面庞后,又稳定心绪,上挑起眼尾,“你肯定会祝福我跟阿修的,对不对?”
“孩子可不等人,长得可快了呢,所以——你可得跟阿修快点离婚呀。”
“否则,我的孩子......”
白清歌话说到一半,被沈秋池截胡。
她上前半步,与她拉近距离,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她眼里荡漾。
但却危险,带有警告。
“否则你的孩子将是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你在担心这一点,对吧?”
沈秋池说完这句话,还不忘把眼神挪移向白清歌的小腹。
她忙装作惶恐地将双手搭在小腹,演的惟妙惟肖。
“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沈秋池看着白清歌这副过度反应的样子,唇齿间冷冷地发着寒笑。
她拿起手中被叠的整齐的单子,轻轻拍了拍她的侧脸。
“我最后重申一遍,不是我不离婚,是厉砚修求着我,不跟我离婚。”
“你与其拿这种肮脏秽眼的东西来找我下功夫,不如去参加个名媛培训班,这种东西在你们圈子里不是挺火的么?”
“说不定你学会一两招,就能把厉砚修的魂儿给勾走了呢?”
“我可不像是白小姐你,从小被当做‘待售商品’一样培养长大,我还得给自己当牛做马,养活千万员工的嘴呢。”沈秋池话音刚落,电梯门就开了。
白清歌被她气的嘴唇哆嗦,声线立马拔高。
“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你居然拿什么名媛培训班来羞辱我?!”
她的声音引来不少员工们的注目。
不过一两分钟,窃窃私语的声音便悠悠传来。
“那位不是白家的独女白清歌吗?”
“她刚刚在说什么啊?什么名媛培训班?”
“好家伙,该不会是想着上个培训班,然后跟咱们沈总抢厉总吧?”
“我挖到一个陈年的大瓜!听说厉总之前出过车祸,白家大小姐听闻后,立马选择分手,直接去了国外,现如今厉总恢复好了,又巴巴地跑回来纠缠。”
员工们鄙夷和谴责的视线,纷纷落在白清歌身上。
她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抬手便指着沈秋池的鼻子低吼。
“你都不管管你的员工吗?”
“工作时间,尽聊些闲言碎语的事情,难怪业绩不达标,挤不进京都排行前百的行列!秋池,你这个领头羊是怎么带路的?”
“亏你还是个董事长,怎么养出些坑坑洼洼、歪瓜裂枣的员工出来?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