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俗世的爱,婚姻与家庭会从精神层面杀死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我在青少年时期持有与你一样的观点。”
白宰说,但没有深入表达的想法,只是说,“没有趣味的日子,实在相当难捱。也稍微给我找点打发时间的乐子吧。”
陀思:“您被私情绑架,一如遭到多巴胺的入侵,它只能带给您短期的感官刺激,并像毒药一般麻痹您的精神,使您深陷泥潭,囿于短视;而恒久的幸福往往诞生于远大的目标与细水长流的规划。很遗憾您无法理解奔赴理想国的极乐。”
白宰:“很高兴你对私情有自己的见解。”
陀思:“……”
陀思妥耶夫斯基听出他的敷衍之意,也不再自讨没趣。
他更换了话题:“两面宿傩的手指,收集进度非常可观,只差最后一根。”
“我知道。”白宰说。
陀思:“您对后续处理是否有想法?”
“请随意。”白宰说。他知道陀思指的是羂索。
陀思妥耶夫斯基点了下头,离开了。只留白宰一个人继续站在围栏边上。正值周五,高中生们放学,提着包像提着手风琴,欢声笑语如河流般从他身后淌过,与天桥下的汽车鸣笛声滴滴嘟嘟地合奏。
秋风很是嚣张,将道路旁的行道树剧烈摇摆,也毫不克制地往人身上招呼。
白宰单手插兜,左边口袋里装着一枚戒指。
经年的摩挲在它身上留下鲜明的使用痕迹。
钻石依旧璀璨透亮,铂金戒圈却有了些许氧化的迹象,失去最初的光泽感,端近细看,也有些细小的擦痕,像时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