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没有啊,就觉得挺好的。睡的也很香啊。”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昨个是偷喝了两杯酒来着。” 红鹭噗嗤一声笑:“那加了料的酒你喝着还好吧?” 他看向桑榆保证道:“公子放心,属下这就去把这平阳的库房翻个底儿朝天!” 说完便利落的翻墙出去了。 一股凉风吹过来。 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翻窗,有毛病哦。 吴忧老神在在的想。不过红鹭他这么一揶揄。再看到桑榆探究的目光。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是真没觉得像是被下了药。”吴忧下意识的捂住心口。仿佛昨日那喝了酒之后热乎乎提满了暖洋洋的劲儿还在似的。 他从没有一刻像昨天那般感觉。其实他自己觉得自小到大不过是倒霉了些,身体弱了些,可是昨天那杯酒一喝,她当真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不足之证。 胡家铺子的药吃了那么多都没觉得有效。而红鹭口中加了料的酒与她。却像是一块石子恰好落入了符合她形状的凹槽中,十分对症。 “酒里面加的药叫做暖金香。十分稀有难得。”桑榆给她解释道:“前朝的皇宫中倒是有许多。不过在本朝倒是皇宫中的禁物。绝不允许后宫们用此类药物来邀宠,一旦发现,轻则仗则驱逐出宫,重则祸及家族。” “这么严重?” 吴忧惊得张大了嘴巴。那她这样算不算用了宫中违禁物品 桑榆一看便知她是想岔了。 “你别紧张。暖金香原本其实是用于治疗心疾的药物。不过后来发现有催情之效。本意是固本培元。且相对于其他烈性催情之物来说,药性要平缓的多。” 他微微一笑:“其实这药倒是挺适合你的,调节心血气机,升阳补阴,温补心脉。应当是与你无害的。” “嗯嗯,”吴忧连连点头。心口从未这么舒坦过。 “算了,你无事便好。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你接着睡吧。” “那公子呢?” “床铺脏了,我随便到哪里打坐便好。” “这不睡觉怎么行?”出于对美人的爱惜之情。吴忧立马大包大揽。 “这么晚了,又不是在自己的别院里,左右不方便,今儿先委屈委屈,明儿,明儿肯定把那床上的里外被褥果全给换了。公子先睡我的小榻,我睡这大床,咱俩换换。” 吴忧十分的大义凛然。却丝毫没有想到。从某种程度上说,她那张床也算是有人躺过的。 桑榆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吴忧那张小榻上横七扭八的被褥。只轻微抬手:“如此,便先这样吧。” 清冷又矜贵。 看得吴忧目不转睛。真是怪哉,便是他容颜无双,可这整天在眼前都瞅着看着,怎么就不觉得腻呢?且每次都被惊艳。不过瞧瞧人家的姿容仪态,自己得一两分去,那更是风靡青云巷了。 其实她这么做也有私心,不是说了么,桑榆原先那张大床上那被褥被熏得有暖气香,她正好可以盖了去。吴忧美滋滋地盘算着,也省得拆洗了。 她这一套自己铺盖。虽然她也隔应这里边睡过陌生人啦。可这暖金香的诱惑,她还是舍不得丢下。 吴忧胡乱想着,却蓦然看见烛火下桑榆已然和衣而卧。玉冠拆解下,青丝敷在耳侧。呼吸均匀,已然熟睡了。 这么快?之前说那个总是夜不成寐的公子去哪儿啦? 吴忧嘟嘟囔囔滚上那张华丽的大床。这她清醒的时候睡桑榆的床呢。忍住了打几个滚的冲动。吴忧像个得了少女肚兜的色鬼似的。把头埋在被褥中,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温暖的盈盈热气,充沛胸口。 就是这种感觉! 吴忧兴奋的迷起眼睛,将自己埋在被褥中,不多时也沉沉睡去了。 ……… 什么?你想买暖金香?” 红鹭拔高了嗓子怪叫。屋角的金桔刚微微颤颤的结了两颗果,正细细的吊着。闻言摇摇欲坠的晃了几晃。 “嘘,你小点声!”吴忧急的探过身想捂他嘴巴。 这人不是平时挺靠谱的吗?半起差来也像模像样的。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这大白天的,能把他拉过来容易吗?打从到了平阳,他就没见红鹭和简宁这一起在桑榆身边出现过,肯定是又被布置着办什么差去了。恰好这会午后,没人看见,被她忙不迭的拉住了。 红鹭现在看她的眼神,俨然是在看一个不知悔改的冤大头。 吴忧压低了嗓子,拉住他的衣袖:“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