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猪下水的味道可不好闻。
赵明远更是一脸不能说的憋闷,萧老爹也是无奈的很,闺女咋想的。
赵明远忍不住问出了口。
萧婉说道:“你们不懂它的美味。”
赵明远和萧老爹一脸便秘的表情。
“等处理干净就不臭了,到时候我做了好吃的给你们尝尝就知道了,给赵叔赵婶也端点尝尝。”
赵明远望着一堆猪下水,实在想象不到他娘一个千金大小姐吃猪下水的样子。
呕,要吐了,不能再想了。
萧婉一脸你们不懂的表情,哼哼,现在你们就可劲的嫌弃吧,到时候别争着吃。
萧婉和萧老爹、赵明远到家时已是快到下午申时了,也就是现代的下午两点多。
赵翠花早已堵在家门口,里正也在院子里坐着,对赵翠花很是不耐烦。
远远地就听到赵翠花得意洋洋的冲刘氏喊叫。
“我说嫂子啊,你家婉儿不是口口声声的今天还钱吗,人呢,哪去了,我可把里正带过来了,别说我坑你们啊。”
刘氏一脸无奈。
萧婉听的怒气冲冲,赶忙和萧老爹回家。
赵明远看这情况,也跟着过去了,担心萧家出事。
家门口也聚集了许多村民,有看热闹的,如李春花。
也有担心的如王婶子一家。
里正也姓赵,很是反感的对赵翠花说道:“你可闭嘴吧,老二还没回来你急什么,铁全知道你这么闹事吗,都是一家子,像什么样子。”
“哟,里正,话不能这么说,我当家的在镇上打铁容易吗,我家安哥儿也要上学交束修,哪哪都用钱,我这也是着急用啊。”
赵翠花说着也是心虚的厉害,她家男人要是知道了,不得和她急才怪。
毕竟是同族的哥嫂,萧铁全又是个忠义憨厚的性子。
为了挣钱一个月也就回来一两天,除非是农忙才回来。
趁着她家男人不在家,得赶快把钱要回来,一天啥也不干净挣十文钱呢。
赵翠花自鸣得意,为自己的机智自得。
驴车到了萧家门口,周围的村民都看了过来,稀奇的很,这是哪家的亲戚?
毕竟村里穷,只有里正一家有驴车,旁人可使不起。
只见赵明远和萧婉、萧老爹三人掀开帘子下了车。
萧婉交代车夫等一会,多付五文钱给他,车夫当然乐的同意。
萧婉下车后走到赵翠花跟前,挡在刘氏前面,说道:“婶子,不用这么咄咄逼人,马上还你钱,你就放心吧。”
说完和里正见了礼,叫了声赵爷爷。
赵里正点了点头,夸了句“好孩子”。
赵翠花和村民可看呆了,这是萧老二家的驴车?
不可能吧,赵翠花忍不住上前想掀开驴车的帘子。
一旁看热闹的也有点眼红了,也跟着喊道:“看看吧,老二家发达了啊,看看买的啥。”
萧婉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
一把拽过赵翠花的手,毫不客气的摔开说道:“婶子好歹和我们同族同宗,能这么带人逼迫我家?我萧婉也说到做到,今天当着里正和大家伙的面,你把借条拿来,借你家五十文钱,一天内你要利息十文钱,借条拿来,钱你数好了。”
“嚯,这赵翠花心够狠的啊,才一天就要人十文钱。”
“就是啊,还是一家子,萧铁全不像这种人啊。”
围观的村民一下子炸开了锅。
村民们老实了一辈子,谁也没听过借人五十文钱,一天之内利息就十文的。
这不是黑心肝吗?
“你知道什么,萧铁全这人不孬,是条汉子,他媳妇可是个刻薄的,估计是趁萧铁全不在家自己想的这黑心肝的事。”
“赵翠花,你心咋那黑,那不是你一家子的兄弟啊。”
村民到底良善的多,看不下去了,冲赵翠花喊道。
“我...我咋了,要不是我心善,借给他们五十文钱,耽误了我家安哥儿交束修,我可是看在一家子的面子上才借的。”
赵翠花叉着腰,指着村民们大声吼道,来掩饰她的心虚。
“我呸,你这也太不要脸了,一家子手足,谁没个急的时候,一天也等不及,为了五十文钱这么逼哥哥嫂子,还要十文钱利息,你活像个扒皮!”
隔壁王婶子气的破口大骂,村民们都义愤填膺的。
“哟,他婶子,咋说话呢,敢情不是借你家的钱你不担心,再说了,我萧家的事你插什么嘴,去去去。”
赵翠花嘴硬的回击王婶子。
萧婉连忙扶住王婶子,给她顺了顺气。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放了点碎银子和铜板。
萧婉数出六十枚铜板,转头对赵里正说:“里正叔,大伙也在这,您数数这钱,然后把借条给我,这账就销了。”
赵里正点点头,接过钱数了一遍。
转头没好气的向赵翠花要借条,赵里正也是烦赵翠花的紧。
他是里正,不说在村里一向有威望。
就说自家哥儿赵诚已经是秀才了,所以更是得妥善处理村里大事小情,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