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情绪遮住,“你想知道刚才阮慕风跟我说了什么吗?”
江听肆神情微凝,手上的戒指反射出一道光圈,“什么事?工作还是情感?”
“工作上客套了几句。”
“那情感呢?”江听肆没等谢祁安往下说就勾起唇,轻佻地笑了一声,“难道阮慕风也喜欢我的男朋友吗?”
谢祁安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你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
江听肆很快就继续了,“但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别人谁都抢不走~”
谢祁安浅笑了一声,“你放心,我只喜欢你。”
这句话很快就融在风里,像是一句简单又值得信任的告白。
江听肆手指点了一下方向盘,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一声,“我也我只喜欢你。”
他很快又不正经起来,“再说我都把清白给你了~你肯定要对我负责~”
谢祁安:“”
酝酿好的情绪全散了。
谢祁安的手指曲起,点住自己的下巴,扯唇笑了笑,“知道了清白哥,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江听肆眨眨眼,“好的呢~”
“”
“好好开车。”谢祁安偏着眸,恶狠狠地警告,“再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今天晚上的晚安吻就没了。”
江听肆:“”!!!
哐当——
事实证明,这个威胁实在是太强大了,没有晚安吻就证明他不能从谢祁安洗澡的时候就把对方按在洗手台上亲,然后顺势抱到房间,中间说不定还能在门或者沙发的地方停留一会儿,最后到了床上可以顺带着干点别的东西。
不行!
江听肆想。
没有晚安吻的代价太大了,他承受不起。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江听肆果断认错,声音正气,“我错了。”
谢祁安满意地点点头。
江听肆把话题又转了回来,“不过阮慕风还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可不相信谢祁安能拿出来单独说。
“是关于历湛的。”谢祁安说。
江听肆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历湛?他又搞什么幺蛾子?”
江听肆对历湛的印象简直差到爆,先不提他俩的商业上的竞争,单就历湛之前跟谢祁安有婚约以及找了不知道多少个替身的事情就足够让他反感了。
江听肆在脑子里思考不到一秒,就觉得自己跟历湛这辈子大抵是不会有什么是共同语言的。
“不知道是什么幺蛾子。”谢祁安闭上眸,缓了缓酒精带来的作用,“他最近跟白青的距离很近。”
“白青?”江听肆对这个人的名字很熟悉,“之前在剧组见的那个人?稍微有点印象。”
就是刚跟谢祁安见一面就聊的很嗨的那个Beta,他怎么可能不记得,他记得可太清楚了。
“嗯。”谢祁安简单应了一声,“你觉得我们两个长得像吗?”
“”?
车辆已经到达目的地,江听肆将车停下。
花坛里的花被晚风吹着,荡开一层氤氲的花香,上方的灯光照到车玻璃,映上一抹模糊的光线。
车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从谢祁安刚才说出那句话时,整个室内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气压都变得有些低。
谢祁安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强烈又有些疑惑的威士忌信息素压下来,谢祁安的腰被江听肆的手禁锢,微微弓起。
宽大的手掌撩开他额前的发丝,附在上面。
谢祁安的眼睫细微抖了下,清透薄白的皮肤被外面的光浅晕,酒气浸透的眸子里是短暂闪过的迷茫。
“亲爱的,你刚才是被阮慕风灌醉了吗?还是我的信息素能影响到你?或者你是被人打了个什么迷幻剂之类的,又或者发烧了?”
江听肆感受着谢祁安额头的温度,低眸又看了看他眼角划出来的湿红,“真发烧了?”
谢祁安:“”
他伸手拍开江听肆,“我只是刚才喝了一点酒才导致体温升高的。”
谢祁安动了动手,示意江听肆松开他。
江听肆看着谢祁安的样子,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加一脸不舍地松开了。
禁锢消失之后,谢祁安活动了一下手腕,顺便把刚才敞开的风衣收了收,“我就是想问问你单从外貌上面,我们有几分像,我问正经的。”
像
谢祁安的神色正经起来,江听肆也跟着开始正经的思考,“像吗?真没感觉出来。”
江听肆摸了摸下巴,“不过你要是说真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大概都有眼有鼻子又有嘴巴,长得位置差不多。”
谢祁安:“”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谢祁安正了正神色,“历湛这几天跟白青有联系,而且他还在外国找了一家整容医院,这就是阮慕风告诉我的事情。”
阮慕风跟历湛平时有些交情,对历湛做的事情肯定会有些风声,但他也不可能毫无保留全部告诉谢祁安。
江听肆:“他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不知道。”谢祁安极轻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