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想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可,那不是都不能做嘛!
彭渊的脑子里全是公孙璟迷瞪瞪毫无招架之力的模样,如果非要问想做什么的话,他什么都想做,从头到尾吃一遍的那种!
“没有!没有!阿璟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样的人。在你没同意交往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放心好了。”彭渊连忙举手保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公孙璟听着彭渊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最好是这样,要是被我发现你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你放心,只要出格,给你打一顿都没问题!”
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但现在还是很尴尬的场景,所以公孙璟眉毛一挑,瞪着彭渊,“你还不走,赖在这干嘛?”
这回是真的要被赶走了,彭渊沮丧的拿上带来的酒杯,准备撤离。
“等下!”公孙璟眼光一扫,看到了方才燃烧殆尽的蜡烛。
彭渊惊喜的转身,以为公孙璟会让他留宿,结果,一个烛台冲着他脑门飞来。
“把这破玩意给我弄走!”
“好的好的,我这就弄走。”心虚理亏·渊,拿着东西,夹着尾巴出了小屋。
“哎……”主卧进不去,看来只能睡客房了。
彭渊脚步一拐,去了隔壁的屋子。随手将没有利用价值的烛台扔在桌上,郁闷的趴在床上。
刚才这么好的机会,早知道就偷偷的先占些便宜好了,理智回笼的公孙璟当真是冷心冷面啊……哎……
而公孙璟这边,捂着还略带潮气的头发,脑子里一片混乱。
彭渊所说的调理身体,就是泡澡?公孙略带疑惑的摸上了自己的脉,静待一会后,瞪大了双眼。
他是父亲的老来得子,所以体质不是很好,夏日苦夏,冬日畏寒。脾胃虚弱不说,每到冬日还有头疼的毛病。可现在他的脉象摸起来,中气十足。
以往的小毛病是一点都探查不出来了,公孙璟猛的回头去看刚才自己泡澡的浴桶,彭渊在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奈何,公孙璟看了半天,除了清澈的洗澡水,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出来。(肯定看不出来啊,只有水,灵泉水。)
犹豫半天,公孙璟捧起水,嗅了嗅,无色无味,实在是分辨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
公孙璟皱着眉,张开手让水流走。看向彭渊离开的地方,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底细?
翌日一早,竹锦笑眯眯的去公孙璟房里,请两位主子起床。
为了不打扰主子,竹锦还特地悄悄的在门口听了一会墙角。
屋里没动静,竹锦脑补着,是不是家主们还没起?
彭渊打开门,入眼就看到,竹锦撅着屁股在那边偷听,顿时黑了脸。
很好, 现在连竹锦都知道自己昨天又没得逞了。
“竹锦,过来。”
“家…主?”竹锦吓得差点没跳起来,扭头就看到家主在客房里出来了,竹锦看看主屋,再看看家主出来的客房,识相的把嘴闭上了。
“等会让小全来,以前在彭府的时候,就是他负责照顾先生的。”
“小的这就去办。”竹锦连连点头,脚下生风,立马按着主子的吩咐去做,生怕跑晚了被家主迁怒。
竹锦不是碎嘴的,所以这个小插曲也没人知晓。
彭渊想了一下,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要处理。哦,不对,要准备阿璟需要的粮食和物资。
于是认命的上库房筹备物资去了,跟着他做事的小厮不明白,公孙先生明明在府上,为什么家主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早膳是公孙璟一个人吃的,吃饭的时候彭渊没出现,公孙璟就默认了彭渊肯定又有什么瞒着自己。
果不其然,当他提出告辞的时候,身旁伺候的小全立马出言挽留。
“先生,我家家主现如今不在庄子上,您看您能不能缓缓再走?”
公孙璟蹙眉,彭渊一大早的又折腾什么去了?“无需同你家家主道别,在下自行离去即可。”
闻言,小全皱巴着脸,说话都带上了哭腔。“先生,您不能不辞而别啊!家主会打死我的。”
公孙璟:……你家主子并不会好么?
不过,小全这么说了,公孙璟也好奇,到底彭渊跟他们吩咐了什么?非要他在庄子上,自己才能走?
日上三竿,侍丞才姗姗来迟,看到坐在亭子里喝茶的公孙璟,整个人都羞红了脸,期期艾艾的告罪。
“先生恕罪,卑职今日失晓了。”实在是彭渊庄子上提供的住宿条件太好了,不仅有干净的水沐浴,屋里还有一小块冰降暑。就连床单被褥都是又柔软又舒适,他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公孙璟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无碍,左右我们不在县衙里,不用恪守成规。”
“是。”话刚说完,肚子咕的一声,侍丞尴尬的捂着胃,站在一旁。
公孙璟低头喝茶,“坐下一起喝些茶。”
“是。”侍丞觉得今天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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