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渊一看来的人竟然是何烨,顿时刚蓄积的力气松懈了下来。
“何烨,你真厉害,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孩子真的是让人哭死,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他了。
哪知何烨居然不搭理他,仔细的打量彭渊后,何烨这才小声的询问有没有受伤的地方?还能不能走。
彭渊立马点头表示自己很OK,何烨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开口道,“我是一个人过来的,所以等会赶路的速度比较快,如果你实在跟不上,记得告诉我。”
彭渊:……
不是,我这刚感动着呢!你就直接一盆冷水泼过来合适么?
两人也不磨叽,何烨悄悄的打开房门,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带着彭渊直奔林子。
彭渊觉得,自己来这,这么久,头一回玩命的跑。
何烨是习武之人,速度耐力都比常人好太多,哪怕人家只是一个小小少年。彭渊跟在他身后疯狂喘气,又不敢开口让他停下来,只能咬牙跟着。
林子里雾大,地上好多石头树根根本看不清楚,彭渊跌跌撞撞的全靠何烨拉扯着才能不至于掉队。
两人跑了要有半个时辰,终于跑到了官路上,哪知还没来得及加速前进。周遭就突然亮起了好多火把。何烨立马反应过来,把彭渊挡在身后。
“我就说这小子会逃跑吧,你看,这不是被抓着了么?”领头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何烨和彭渊。
彭渊听着,这声音和今天审问他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于是小声的问何烨,“这人谁啊?你家公子到底藏了什么,他们非要抓他?”
何烨皱着眉,摇了摇头,眼神四处观察看对面有多少人,自己能不能带着彭渊逃出去。
“爷,您打算怎么处置?”一旁有谄媚的人上前询问道。
“处置?还能怎么处置,那群蠢货,连人都抓错了!”骑在马上的男人不悦的回道,男人很潇洒直接从马上一跃而下,愤愤的走向彭渊,何烨见状急忙把人又往后护了护。
“嗤…,你还护什么呢?这是你家公子么?你就护着?”男人被何烨的动作整笑了,不屑的问道。
彭渊不高兴了,被一个孩子护着已经够丢人的了,这怎么还瞧不起人呢?
何烨觉得来人应该是认识公子和自己的,可是为什么没印象?于是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家公子人现在在哪里?”男人右手往后一示意,手下立马递上来一样东西。
是一个令牌,何烨看到令牌顿时神情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开战。
“有人托我带了个东西给你家公子,本想着有勤快的能帮我把人请来,没想到这群废物居然连人都不认识就直接绑了个书生来,真是浪费我时间。去,给他们准备一匹马,我们进城。”男人把令牌在手中抛了抛,又看了看何烨的表情,可惜何烨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啧,果然仆随主人形,都是没趣的人。
言罢,呼啦啦围上来十来个人,何烨警惕的打量着他们,最后发现,根本没法逃!如果想跑,那么彭渊是肯定顾不上了。可是如果放他一个人在这,估计那男人会直接拿他开刀。思量后,何烨带着十足的警惕,被一群人压着上了马。
彭渊作为累赘被放在他身后,男人身边的手下还警告他不要耍花样,不然他们能放也能抓。
彭渊:已老实,求放过……
于是彭渊和何烨被一行人看管着,押送回清河县。
天色逐渐透亮,折腾了一夜的一行人终于看到了清河县城门。
“去,拿爷的令牌,让他们开门!”男人嚣张的对身旁的随从说道。
随从很麻溜的催马上前,到城门下掏出一块令牌喊话,没一会城门就开了。
“他是什么人,这令牌这么好用么?”彭渊眼馋的看了好几眼,稀罕的不行。
何烨眉头紧锁,低声回答:“那令牌是皇家之物,代表着极高的权力。看来这次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彭渊闻言,心中一沉,皇家?跟这俩字沾边就没有好事!他就知道这么长时间没倒霉很不对劲,合计着这是憋了个大的,自己这次恐怕是卷入了一场大麻烦之中。
清晨的清河县有些许清冷,街道上没什么人,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骑着马走在路上。
很快,何烨和彭渊被押送至一处宽敞的府邸,门口挂着的灯笼上写着“赵府”两个大字,显得颇为气派。
刚一进门,便有家丁迎了上来,领头的男人吩咐了几句,便有人将何烨和彭渊带到了一处偏厅。偏厅内装饰豪华,却也透着一股子冷清。
“二位在这里等候,我家主人稍后便来。”领头的家丁说完,便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何烨和彭渊两人。
彭渊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小声对何烨说:“荷叶,这赵府看起来不简单啊,我们还能逃吗?”
何烨摇头,刚刚他在路上仔细的观察了这个赵府的下人和随从,每个人都是练家子,他一个人逃都有些困难,更别提带着彭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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