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驾着牛车埋头赶路,一刻不敢停留。虽然走得是上次镖局走过的路,但就怕土匪打劫落单的人。
彭渊为了保证韩老爹的安全,把种子什么的都绑在车尾,让韩老爹直接坐在靠车垣的地方。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也好方便支援。
一路上仨人都不敢交流,韩二和韩老爹负责四处张望。一有风吹草动,彭渊就用柳枝催促牛跑起来。
一般情况下,牛是不会跑的,牛车最主要的特点就是平稳,它们行走的速度和人类步行的速度差不多。可不知道是不是彭渊的牛都喝灵泉水的缘故,在彭渊不停催促的时候,牛会小跑起来。
经过彭渊的计算只要他们不停歇,就能赶在申时前赶回清河县。
牛车踏踏踏的行走在官路上,突然,前方两旁的树林里冲出一伙人,瞧着要有十来个,韩二定睛一看,不好,是土匪!他连忙告诉彭渊和韩老爹。
彭渊当机立断,让韩老爹躲在车里,用种子的麻袋把自己挡住。他则拿起事先备下的粗木棍,准备应对土匪。韩二也赶紧找了根木棍,跟在彭渊身后。
土匪们逐渐靠近牛车,为首的一人大声喊道:“打劫,把银钱和牛车留下!”
彭渊打量着土匪们,发现他们手里拿的大多都是农具锄头、镰刀,刀子很少,只有领头的那个手里有一把砍刀。于是,毫不畏惧,上前一步说道:“我们只是普通的农民,身上没多少银子,还请各位高抬贵手。”
土匪头子冷笑一声:“少废话,老子今天就是要劫你们!兄弟们,给我上!”
说罢,土匪们纷纷挥舞着兵武器冲了过来。彭渊虽然这具身体不怎么样,但是他以前练过擒拿,所以简单的过招还是不在话下的。韩二也常年种地,又是年轻的汉子,有一把子的力气,一时间两个人也没落下风。
就在这时,牛车像是受惊一般,突然加速,向着土匪们就撞了过去。土匪们猝不及防,被牛车撞倒一片。
原来,是牛感受到了危险,主动发起了攻击。连牛带车至少有八九百斤,彭渊的牛还是成年的公牛,那杀伤力,当场就踩伤了五六个土匪。
趁着土匪们慌乱之际,彭渊和韩二趁机补刀,对着土匪的后脑勺就是一顿敲。韩二还抢了对方的镰刀,舞的呼呼的,挺吓人。
彭渊见了有样学样,从一个被牛撞伤的人手里抢了一把锄头。
土匪头子一看东西没抢到,还伤了好几个弟兄,立马坐不住了,原本还在观战,现在自己也动手了。
彭渊一直在用余光盯着他,这时发现他过来了,连忙和韩二背对背,不让对方有一对一的机会。
土匪头子的身手显然比其他土匪要好很多,彭渊和韩二渐渐处于下风。
突然,韩二手中的镰刀被土匪头子一刀劈成了两段,韩二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彭渊见状,立刻举起锄头朝土匪头子砸去。土匪头子侧身躲开,随后挥刀砍向彭渊。
就在这危急时刻,牛车上的韩老爹拿起一根扁担,狠狠地打在了土匪头子的背上。
土匪头子吃痛,转身朝着韩老爹扑去。彭渊趁机用尽全力将锄头砸在了土匪头子的头上,土匪头子顿时倒地不起,很快身下一摊血。
“杀人啦!”其余几个土匪见首领倒下,纷纷四散逃窜,连地上受伤的兄弟都不管。彭渊和韩二松了口气,差点脱力,三人连忙互相扶持着上了牛车。
“这些人就留在这里不碍事吗?”韩老爹有些哆嗦,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杀人还有些害怕。
彭渊也抖着手,刚刚那一锄头使的劲太大,他好像肌肉拉伤了。“回去报官吧,让官府的人来处理,我们赶紧走,不知道还有没有土匪藏着。”
想了想,彭渊下车把土匪手里的砍刀拿走了,等到了县衙也好当个证物。
牛在一旁不安的刨着土,时不时哼哧两声。反应过来牛对红色敏感的彭渊赶紧上车,赶着牛车离开这里。
彭渊三人急忙赶着牛车往前走,希望能尽快赶到清河县。然而,他们的心情并未因此而放松,反而更加紧张。
在途中,韩二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些土匪会不会去找他们的同伙,然后再追上来?”
彭渊心中一紧,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大。但此时此刻,他们除了继续前行,别无选择。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晚,他们终于看到了清河县的城墙。三人心中涌起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守城的卫兵彭渊不认识,不过他有重要的事情说,于是他跳下牛车,冲着城门就跑了过去。
“干什么的,到后面老实排队!”守城的卫兵立马竖起武器警告彭渊,不许靠近。
“官爷,我有要事进城,您让我先进去。”
“做梦,你说有要事就有要事啊!老实到后面排队,不然爷要你好看!”卫兵并不吃这套。
彭渊无奈,看了看后面,还有一大串人排队在等着进城,他就有些焦急。想了想他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塞到卫兵手里。“您看看能不能行个方便,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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