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后怒目而视,双目圆睁,厉声呵斥道:“宗越!你们竟胆敢闯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山,意欲破坏庄严神圣的祭天大典!这简直是目无法纪,肆意妄为到了极点!”
宗锦歌闻言,缓缓抬头,目光恰好与宗越等人交汇,她心中暗惊,他们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暗卫与傀儡的重重拦截!
宗越面对薛太后的怒火,面不改色,冷冷地回应:“薛太后,你们为了那所谓的巩固皇权,竟不惜以无辜之人的鲜血为代价,如此行径,与妖魔又有何异?今日,我们誓要阻止你的阴谋得逞!”
薛太后闻听此言,气得浑身颤抖,她咬牙切齿,声音颤抖地说道:“宗越,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邕颐国的未来着想!你们这些朝廷叛逆,锦歌,还不快将他们拿下!”
宗锦歌早已是怒不可遏,此刻闻声,原地跃起,身形如燕,蘅芜亦紧随其后,两人剑气如霜,直逼宗越等人而去。
“为了邕颐国的未来?这简直是荒谬绝伦,可笑至极!”
宗越怒极反笑,他见宗锦歌与蘅芜已直冲云霄。
于是,他振臂高呼,“今日,我们不仅要救出竹钰,更要将你们的种种恶行公之于众,还邕颐国一个朗朗乾坤!”
宗越的暗卫私兵与青竹谷的众弟子也已及时赶到。
阿史敏的骑兵们见状,士气大增,纷纷与宗锦歌的暗卫和傀儡展开了殊死搏斗。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
宗越、柏亿、老余和老刘四人见宗锦歌步步紧逼,迅速合力避开其锋芒,向下俯冲,直奔祭台而去。他们身形矫健,犹如四道闪电,在祭台上空穿梭自如。
宗锦歌见状,急忙指挥着傀儡与暗卫前去阻拦。
傀儡与暗卫虽然凶猛异常,但在四人全力出击之下,已然是破绽百出,一部分已被四人击倒在地,哀嚎连连。
薛太后见状,心中大惊。
她万万没想到宗越等人竟有如此能耐,连宗锦歌精心培养的傀儡与暗卫在他们面前都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她喃喃自语道:“宗越!没想到你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以至于哀家一直将你视为一个病弱之人!即便如此,你们也休要得意!”
薛太后怒喝一声,从坐榻上猛然跃起,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柄利剑,朝着祭台疾驰而去,摆出一副要与余竹玉石俱焚的架势!
宗忻吓得双目圆睁,嘴里颤抖着喊道:“母亲,不要啊!”
正当宗越等人与对手缠斗之际,宗锦歌见薛太后的剑锋已逼近余竹的脖颈,她立刻剑锋一转,俯身疾冲而下,轻轻一运内力,便将薛太后稳稳地从祭坛中央推向了祭台之下,自己的剑已经稳稳地指向了余竹的脖颈。
“母亲,皇女自幼习武,这等危险之事还是让我来干吧!”宗锦歌喉咙哽咽地说道。
余竹被点了穴位,此刻仍未解开,身体动弹不得。
她欲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感到宗锦歌的剑锋在她脖颈处透出的丝丝凉意。
宗越等人见状,不敢有丝毫大意,纷纷停止了缠斗,缓缓降落在祭台周围。
宗锦歌的暗卫和傀儡迅速围拢过来,气氛紧张至极。
余竹见到宗越几人,内心五味杂陈。
她凝视着老余和老刘,感慨万千,眼角缓缓滑落下一滴泪珠。
薛太后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她傲慢地扫视着众人。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老刘身上,不由得有些惊愕。
她再次上下打量老刘一番,几乎用尖厉而颤抖的声音喊道:“瑶姬?竟然是你!”
“是我!”老刘面无表情,声音桀骜而有力。
“好啊!原来你这些年失踪是假,而是一直躲在北境与你的情郎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啊!”
薛太后故意提高了声量,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她这一招可谓毒辣至极。
一时间,祭台周围的文武百官和一众外国使节都议论纷纷,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老刘。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看你是光顾着增长皱纹了,这德行可是越来越差了!”
老刘冷笑着大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薛太后的不屑与嘲讽。
薛太后闻言几乎要陷入癫狂,她目中闪烁着凶戾之光,瞬间将手中之剑挥向老刘。
老刘浅笑自若,轻轻运转掌力,便将那锋利的剑刃逼得跌落在地,随后顺势一道凌厉的掌风劈向薛太后的胸口。
薛太后哪里招架得住,身形一个趔趄,连连向后退却数步。
“母亲!”
宗忻大惊失色,急忙几步冲上前来,扶住了她。
暗卫与傀儡的锋利剑刃已然瞬间指向了宗越几人。
薛太后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双眸腥红如野兽,恶狠狠地言道:“既然尔等已来,那便一同上这祭台吧!或许上天更能感受到我们的虔诚!”
言罢,她放声大笑,状若癫狂。
宗锦歌的暗卫与傀儡齐齐上阵,将宗越几人一步步逼向那高耸的祭台。
余竹目睹着这一切,心中焦急万分,她拼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