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亿,今天要上幼儿园吧?”余竹回想起昨天余婵的话语,温柔地询问。
忆亿满脸软糯地望着余竹,兴奋地说:“是的呀!妈妈,今天送我去上学吧!我要让小朋友们看看,我也有个漂亮的妈妈送我呢!”
余竹轻抚忆亿的头,轻声回应:“好,那我们先去洗漱吧。”
她心中却泛起一阵酸楚,这么小的孩子,谁不渴望父母的陪伴呢?忆亿的乖巧懂事,真是让人既欣慰又心疼。
“忆亿,该起床了!”余竹领着忆亿正欲前往洗漱,此时余婵边轻声呼唤边缓缓推开房门,险些与余竹撞个正着。
“姐……哎呀,看我这记性!”余婵略显尴尬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
余竹望着眼前本应活力四射,却显露出疲惫之态的余婵,心中百感交集,略带忧伤地说:“阿妹,谢谢你,辛苦你了!”
余婵则笑着拍了拍余竹的肩,宽慰道:“这有什么,姐。”
洗漱完毕,余竹细心地给忆亿扎了个俏皮很可爱的小啾啾,再为她穿上可爱的花裙裙,母女俩便背起书包,正准备踏出了家门,余婵急匆匆从二楼下来,手中紧握着一个条古朴的项链,欲将其挂在余竹的脖子上。
“阿妹,这是?”余竹一脸错愕。
“这是咱俩的幸运石呢!” 余婵笑靥如花地回应。
“幸运石?这……不过是一块石头?山中不是随处可见吗?” 余竹望着那直径近五厘米的硕大吊坠,心中满是疑惑,它沉甸甸地挂在颈间,若是长时间佩戴,非得颈椎病不可!
“等下慢慢告诉你!先去送忆亿上学吧!”余婵催促道。
刚迈出门槛,余竹不禁愕然,只见自家门前聚拢着一大群邻里长辈,她们一见余竹出现,便蜂拥而上。
“余丫头,你总算是醒了呀……”
“余丫头,忆亿的爸爸已经走了几年了,你看李叔家的儿子,工作稳定,有房有车……”
……
“妈妈,快跑啊!” 纷扰声中,忆亿焦急地拉住余竹的手喊道,余竹顺势拨开人群,母女俩迅速摆脱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围攻”。
余竹望着身旁眼前这个粉嘟嘟的小可爱,心中五味杂陈,方才那些关于忆亿父亲已逝的闲言碎语,让她倍感心疼!
“妈妈,你可别听她们瞎说,爸爸他好好的呢!”忆亿嘟着小嘴,对那些无端揣测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满。
“嗯,我的小宝贝!妈妈呀,只相信你!”余竹心疼地望着忆亿说道。
忆亿见余竹应允,便一路欢快地蹦蹦跳跳着来到了幼儿园。
把余忆亿送到幼儿园后,余竹在回家的路上,她总感觉背后有人在跟着她。
她加快步伐,那人也随之提速;她放缓脚步,那人便隐匿身形。
余竹心中涌起不祥之感,迅速给刘总发了条信息,随后继续往前走着。
在一片房屋的拐角处,突然从旁边的小道上钻出来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头戴鸭舌帽,脸上口罩遮掩了半张脸。
余竹来不及反应,黑衣人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右手则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紧贴着她的下巴。
“别出声,把玉佩交出来!”黑衣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什么玉佩?是这个吗?” 她举起手,指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巨大石头问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显然不认为那粗糙的石块是他寻觅之物。
“别装蒜了,交出真正的玉佩,我们之间的恩怨便可一笔勾销。你刚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难道不想珍惜这重获新生的机会吗?”黑衣人试图以言语循循善诱。
余竹保持镇定,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我说这位小哥,听你的口音似乎颇为年轻,为何要走这条不归路呢?”
黑衣人面色一沉,顾虑到周围行人众多,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决定先带走余竹再做打算。
“既然你如此固执,那就随我走一趟!到时自有办法让你交出玉佩!”黑衣人说着便欲强行带走余竹。
竹迅速用脚后跟猛踩黑衣人一脚,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分了心。
余竹趁机奋力挣脱,却不慎左手划过匕首,鲜血瞬间涌出。
血珠沿着余竹的指尖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在晨曦的微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黑衣人再次紧握着匕首,步步紧逼,将余竹逼至墙角。
她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目光犀利的直视着黑衣人深邃莫测的眼眸,&34;你究竟是谁?到底是什么玉佩?&34;余竹的声音虽轻,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气场。
黑衣人似乎是个新手,被她的气势所震慑,手微微有些颤抖,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厉。
&34;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交出玉佩,你就可以安全离开。&34;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然而眼底却不经意间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余竹心中一喜,故作颤栗地伸出手,从衣袋中缓缓掏出电话,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