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减少,不可能再背着给面粉等小恩惠。对他而言,秦淮茹的价值彻底减弱。
秦淮茹是个现实主义者,如遇有利可图的对象,她会厚着脸皮粘上去;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立刻疏远毫不迟疑。今日的事情让她明白,与他人合作不能算得上稳妥,关键时刻,还得指望那个傻柱忠心追随。
经历过这事后,秦淮茹打定主意要倾注更多心思在傻柱身上,重塑她的话语权。此时,易中海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行啊,车间里还有任务,先不陪了!”他说罢,冷冷一笑,故意挖苦秦淮茹。
听到这些,秦淮茹脸色微微难看。沦为粪便工人可不是体面的事,往后免不了受到他人的轻蔑。自从那次烫伤胸口之后,原本追求她的男同事们也都离她远远的,如今还多了这个尴尬身份,恐怕更是无人问津。
没了暗中的收入来源,加上清理工作的低微薪酬,贾家的未来生活只会变得更加艰难。想到这一切,秦淮茹头疼万分。
看着秦淮茹的沮丧表情,易中海冷笑而去,在转角处的瞬间,他脸上的冷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思的皱眉。以前,他和秦淮茹联手针对傻柱,各自从中得利,关系密切。但现在 之后,他担心秦淮茹可能设圈套。
易中海凝视远方,决定将养家糊口置于首要位置,如果秦淮茹干涉他这件关键事,他绝不会放过她。他暗中发誓。
两人的冲突公开化后,秦淮茹再想轻易获取易中海的好处显然已不可能。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如何重振与傻柱的关系上。
连忙回到后勤部门,她缴回清扫街道的用具后申请了清扫厕所的任务,并立即拿着工具前往目的地。工厂的公厕每月清理一次,而她恰好赶上,这份差事自然归于她头上了。
尽管忍受着难以抑制的恶臭,秦淮茹竭尽全力完成了任务,然后迅速闪进了食堂。马华正忙于用大缸腌泡辣白菜与萝卜,院子里一片忙碌景象。
秦淮茹走进后厨看到马华,满脸笑意地上前问候:“马华,辛苦啦?”看到她,马华的笑容虽然勉强,但他作为傻柱的学生明白秦淮茹非同寻常的角色。
还没来得及回答,马华面色陡然变化!一股恶臭充斥在他眼前。“这是什么气味,怎么这么臭?这里可是后厨,谁居然把这东西带来了,这不是在恶心得死?”愤怒之余,他扬言:“我要找人算账,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跟着傻柱多年,虽然没学成厨艺,但这份火爆脾气完全继承了傻柱。他丢下手头的东西,操起一根棍子就顺着味道去找原因。
此刻的秦淮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臭味显然源于自己刚刚的清洁工作。“马…马华,我…岗位变了。”秦淮茹尴尬又害羞地解释道。
马华起初怔愣片刻,然后立刻领悟了什么。
猛然间,他意识到刚才大广播里提到了,易中海被贬职为一级修理工,而秦淮茹则改成了厕所清洁工。原来是这样啊,那刚刚弥漫的异味源头就显而易见了。
刹那间,马云华的表情复杂起来。面对秦淮茹,他心中不由一阵嫌恶。不过他清楚,秦淮茹操控傻柱颇有手腕,他不敢轻易触怒秦淮茹。他既不想闻她的气味,也不想与秦淮茹起冲突,因此选择了溜之大吉。
“嗯,秦姐,那您慢慢忙,我去供应科取点东西。”说完这句话,马云华就不管秦淮茹反应如何,拔腿就跑走了。
这下弄得秦淮茹十分尴尬,她甚至有些想要一掌砸墙。不过好歹她脸皮厚实,便大声喊道:“马云华,我是来找你的师傅的!”
“师傅不在这厨房里!”马云华头都不回地应道,随即也离开了。
秦淮茹恍然大悟,想到傻柱刚才被毒蛇咬伤了,刚从医院回来,说不定今天不会再来了。叹了口气,她只能打道回府去找傻柱。
凭借她的狐狸精功力,稍稍施展手段,傻柱肯定又会服帖于她的。
这时,正巧傻柱带着一手缠着绷带,一只手塞在口袋里的姿势走进来。“嘿,秦姐,你怎么来这厨房了?”他问道。
秦淮茹立刻开启了演技,眼泪汪汪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受伤了嘛,你说你自己,在家里休息不就得了?还要跑来这里,万一伤口又沾到水感染,怎么办啊。”她的每个字都像在真心关心。
这个傻乎乎的男人一听,顿时五体投地感动得无话可说。他恨不得立即将头砍下给她当凳子。
尽管心里已经原谅了秦淮茹,但嘴上还是梗得慌。“秦姐,你的意中人那么多,少了我这一棵白菜也没啥影响,还能想着来关心我?”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马上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言下之意,明白了傻柱仍对她背着别人的事情不高兴。因为她曾是他的女神,就连轻碰一下都忌惮,后来得知她的底细后,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她赶紧靠近傻柱,轻声解释:“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没有其他亲密关系啊。”
“我只是因为生活艰难,实在没办法,才会偶尔与他们敷衍。”她接着说道,“傻柱,我向你保证,从此再也不会有任何交往,连厂长老大也不会理会了。”
明明她和易中海已经决裂,她却假装是为了傻柱和他断绝来往,试图借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