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刚死一个月,你就挺着大肚子,和姜老头领了结婚证。
谁知道你跳舞勾搭多少男人。
说不定给姜老头戴绿龟帽,姜耀祖是不是姜家血脉都难说。”
在场的工人吃了好大一个瓜,看向姜老太的目光都变了。
姜老太听到姜桢羽夹枪带棒的话,气得满脸狰狞,还想再骂。
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出来。
“警局门口不得喧哗,你们想进去写检讨书吗?”
姜老太立即噤了声,怒瞪姜桢羽一眼。
婆媳俩心里都念着姜耀祖,脚步生风走进警局。
婆媳俩走后,姜桢羽给工人打车回家。
又给张伯转了一笔钱。
“张伯,我看到有几个人受伤了,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收好发票到警局,找姜耀祖报销赔偿,给工人们吃顿好的。”
张伯点头答应:“我待会儿就带他们去医院做检查。”
“小姜总,还有一事。”
张伯道:“这几日一直有人咨询农场转让,出价好像商量过一样,都出了五百万。”
姜桢羽在心中冷嘲,五百万的价格,根本换不了银行的债,更别说盘活农场正常经营。
这帮人想趁火打劫,学炒股的入场捡尸。
姜桢羽道:“张伯,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工资不会拖欠,你们照常工作。”
姜桢羽和工人在警局门口分别后,就打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