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忠哭的泪流满面,真正的如丧考妣。
担架被抬上车。
乔大夫好一阵忙活,又是打光检查瞳孔,又是上听诊器啥的。
还吩咐一旁的小护士准备药。
殊不知。
车上的药,早就被他动了手脚。
那个药打进去,只会让他更早上西天。
而家里刚才开门的那个保姆,实际上也是叶小忠生父的亲戚。
是叶小忠,把人安排进来这个家的。
之所以没有直接用这个保姆下药。
是因为乔大夫手里,有叶建开最近一段时间的体检报告。
这个报告,是隔一段时间进行备案的。
乔大夫可以有操作空间。
可以把过去一段时间的报告改一下。
一切就成了顺理成章。
某种程度上,也是在保护这个保姆。
这个保姆没有直接参与计划。
她只要不开口,不多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刚才叶小忠在楼上办叶梦瑶,难免有动静。
换做其他保姆,那可能就会多事。
这个保姆不会,她跟叶小忠是亲戚。
龙叔讲过。
坚固的堡垒,只能从内部突破。
要是硬攻,那就得付出超级惨痛的代价。
历史,也是这么告诫我们的。
试问,身边的儿子、医生、保姆,都和叶建开有二心的时候。
他叶建开还怎么活?
救护车从院子里开了出来。
一些有心人,打开了别墅的灯,从窗户张望,看到底是谁出事了。
这种地方。
任何一个小动静。
都会非常敏感。
要是有人出事,那就意味着,有位置要空出来了。
叶小忠没有跟车一起走。
他叫了几个人进家里。
从屋里抬出来一个人。
那人被被子包裹着,从垂下来的头发可以判断,那就是叶梦瑶。
她似乎还没清醒,笑的很怪异。
她被人抬上了一辆商务车,车子朝着叶小忠在市郊的别墅开去。
等叶梦瑶被送走之后。
叶小忠拉着保姆,交代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开车朝医院赶去了。
他要去医院,就要来过我们身边的马路。
他的车子开到我们车子旁边的时候。
车子放缓了速度。
车窗按了下来。
叶小忠的手,从窗户里伸了出来,朝着我和李响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
“成了。”
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给李响递个眼色,两人上车,往酒店开去。
今晚应该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来房间。
梦娇倚在沙发上看杂志。
“回来了?
事办的怎么样了。
还顺利吗?”
进屋后,我径直往洗手间去:“顺利,哎,累死了,先洗个澡。”
说完想把门关上。
进屋了才想起来,叶梦瑶和我挨的那么近。
耳鬓厮磨的,还打啵了。
梦娇那么细心的人。
要是靠近闻出点什么味道,或者发现什么头发啥的。
那可就麻烦了。
我进门前居然没有仔细检查下身上。
也忘记了在门外抽根烟再进来,往身上吐点烟雾再进来。
我刚把浴室的门关到一半,就感觉关不下去了。
因为许梦娇已经过来了,一手按住了门把手,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似笑非笑的开口。
“一回来就洗澡,我还给你准备了菠萝包呢,你不吃了再洗?”
“不吃了,出汗了不舒服。”
“是吧......”她走进了浴室,贴在我身上,帮我解扣子:“那我帮你吧。”
“啊?”我不能反对,一反对,就更说明问题了,于是马上说道:“好,谢谢老婆。”
梦娇把我的衬衣脱下来,两手撑开,对着灯举起来。
等透过衬衣,把面料看得很清楚。
衬衣面料上有什么东西,也看得很清楚。
躺在草地上,肩膀处有一小片小草叶子,被她捡了下来。
“这是什么?”
“哪里?”
“这,你看这是不是什么染上去了?”
“没有吧?”
为了看着灯光下,一个似有似无的印子,内心有些慌乱。
“是叶梦瑶的口红蹭上去了吧?”
她问这话的时候,背对着我。
我脑筋快速的转着。
这个时候,千万要谨慎回答。
我想,梦娇这么问,肯定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最好老老实实,大大方方交代。
这样显得我不在乎。
显得我是为了办事。
要是遮遮掩掩,反而叫她生气。
我可不想再被她揪耳朵了,那丢人得丢到羊城了。
“估计是的。
在车上的时候,借着酒劲儿,老往我身上来。
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