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份名单的,通知了谁,谁到了,谁没到。
他心里都有数着呢。
其中一个姓万的是女人。
那女人是个寡妇。
母亲下葬那天。
那个姓万的女人叫嚣让我们改下墓碑高度,被老三给打死了。
后面我们才知道,这个姓万的女人,是澳城黄队的亲戚。
还有一个姓万的是个男的,在西乡那边做家具的。
老三不由多想起来。
“妈的,两个都姓万,两个都没来参加葬礼。
死掉那个姓万的,肯定跟这个姓万的家具厂老板有关系。
他们约好了不来参加葬礼的。
刁宝庆这事,不会是这姓万的家具厂老板,在背后搞鬼吧?
一个车间工人,怎么能起来的那么快?
我猜刁宝庆后面一定有人。”
听老三这么说,我也不由得重视起来:“叫曾东过来。”
斩草就得除根。
这后面还有没有人,我们得弄清楚。
“好的哥。”
阿文马上给负责西乡的曾东打电话。
老三跟着点头:“是得搞搞清楚。
哪怕不是这姓万的搞鬼,也得整整这姓万的。
操TM的。
西乡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要么亲自来,要么派了代表来参加阿姨的葬礼。
他这个吊毛居然敢不来。
我都邀请了,他居然敢不来?
之前我没腾出手。
这回得搞一下他。
咱们在刁宝庆这损失的500万,就从他身上捞回来。”
就喜欢他这性格。
我耸肩道:“我没意见,弄吧。”
没多会儿,曾东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
“山哥、文哥、星哥。
几位老大这么急找我来,是有啥事。”
曾东坐在沙发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