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不欢而散让亓祁面对他时多了些尴尬。
贺清让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上放映的爱情电影,目光都不愿意多给一个给她。
亓祁将餐盘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多少吃点东西,语气是她不习惯说出口的劝慰。
贺清让没理她,可就在她准备放弃时,他拿起了刀叉……
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双向交流过,亓祁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等待着他吃完,而后默默地将餐盘收拾好离去。
第二天亦是如此,似乎贺清让知道何必跟身体较劲,他很配合地吃着免费的伙食,甚至在晚餐时还评价了番克里斯的厨艺。
克里斯很喜欢这个长得漂亮的哥哥,听到贺清让对她的夸奖,她开心极了。
第三天,送餐的小姑娘来的有些晚,脸上带着明显得巴掌印,话也不如昨天的多,将餐盘放在门口,便匆匆离去。
他甚至不用去想是谁动的手。
第四天晚上,夏玉来到了这个白色房间,她又将黑色布巾拿出来,问他是他自己来,还是她来。
“什么意思?”
贺清让问,他的脸色并不好。
夏玉不屑回答,也没有回答。
她一身黑色作战服,利落的将黑巾绑在他的眼上,推出了房间。
他看不见四周究竟是什么,她将他带上车,全程一言不发。
又是一个新的“牢房”。
这个房间几乎是一比一复刻亓祁在伦敦的公寓,甚至连摆件都一模一样。
很快,房间被人从外面打开,亓祁走了进来。
她来时贺清让正躺在沙发上看书,看来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囚禁的生活,也很快适应了这里。
她穿着鹅黄色睡裙,头发长长了些,刚刚及肩,发色黑白掺半,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长黑发了。
此时的亓祁褪去了那日的嚣张与傲气,增添了一丝妩媚,她的肌肤白嫩,轻轻动作便能留下痕迹。
亓祁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手撑在右侧脸颊上,也不说话,就深深地注视着他,仿佛想要将他的面容刻在脑海里。
他本想继续翻看着手中这本书,但有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谁也无法做到真正的专注。
“到底还要看多久?”
贺清让尽量保持着自己应有的风度,但语气中还带着不耐。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她诧异。
“你打扰到我了。”
“噢,我给你带了杯热牛奶,你想尝尝吗?”
亓祁将牛奶拿了过来,递到他的面前。
贺清让对这突如其来的殷勤感到不安,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可他又端坐了起来,接过她手中的牛奶,道了声谢。
只是常规的热牛奶,这或许是亓祁想继续走怀柔路线的策略之一,再次向他示软。
贺清让将牛奶一饮而尽,直到对上亓祁似笑非笑的眼眸时,他忽然意识到这杯牛奶有什么不对。
“你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他蹙起眉头,质问着她。
这时的亓祁笑出了声,仿佛又恢复了她原本的模样,不甚在意地挑眉道,
“没什么呀,只是能让我们都能感到快乐的东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亓祁话一落地,贺清让便知道究竟是何意思。
贺清让仰到沙发上,右手抚在额前,他只是苦笑,她想做什么,何须对他下药。
“贺清让,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我还是不能放你离开,就算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也要你人在我身边。我只有你。”
亓祁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说着,不知真心亦或假意。
他身上地温度开始升高,贺清让握着她小巧的肩膀,他看起来很痛苦,但却非药效带来的,
“亓祁,这样羞辱我你觉得很快乐吗?”
“羞辱吗?我觉得不是,助兴而已。”亓祁满不在乎。
跟亓祁说这些,不都是在自找没趣,她怎么会觉得自己错了。
贺清让的呼吸开始cu重起来,他本就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现在自然也无需忍耐,一切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挪威的夜很漫长,房间是白色的,窗帘是白色的,唯独床单被套,是粉色的。
亓祁抱着贺清让的脖子,手指在他的背部划过,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色划痕。
她又qiang 迫了他,他很不开心,所以他的动作很重,让她有点痛。
双方都不好受,贺清让恨她,恨她用这种方式,让他变成屈服于药物的奴隶,让他成为一只用下半shen 思考的禽兽。
亓祁也痛,可这似乎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天。
她的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知道,这一切贺清让都看不见,或者视而不见。
她仰起身子,想要去亲亲他,结果落空。
……
夏玉在车里抽了一夜的烟,直至亓祁穿着冲锋衣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她才将烟灰掸出去,调笑她,
“怎么样?这下算是完成最大的心愿了吧?”
亓祁的头发刚吹干,她将头发挽了起来,告诉她,
“以后别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