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让从未问过亓祁来过这间公寓的还有哪些男人,那些人从这一刻开始,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从今以后,他们之间有了更深的羁绊,他渴望占据亓祁心里所有的位置。
仅此而已。
一夜的时间足够做许多的事情,亓祁不是懵懂的,相反,她知晓如何让彼此愉悦。
或许在贺清让最后一滴汗水滴落时刻,方知晓什么是爱。
爱不是名词,而是一个动词。
狂欢之后,她需要好好休息,床单被罩已然换过一次,她跨坐在贺清让的双腿之上,瞧着房间里流苏状的灯光,恍若梦境,话语虔诚,
“贺清让,我们以后不会再分开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房间的灯火通明,是她要求不要关灯的,听到亓祁的话,贺清让无数的怜爱涌上眼底,手指在她银色的发间穿梭,轻吻上她额头,应声道,
“好。”
诚然,对于亓祁的话,他持观望态度,她来去如风,一个简单的男女朋友关系并不足以作为能留下她的筹码。
20岁出头的年轻人精力是无限的,小小的公寓就是世界的所有,她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AI,屏蔽了外界所有的打扰,甜蜜到忘乎所以。
…
在两人待在一起的第三天,公寓的门铃被人按响,来人不是外卖员,而是离开的阮卜。
是亓祁开的门,见到来人后她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后想起来人是谁,眼中稍有诧异,问他,
“不是已经走了?”
亓祁里面穿的不过是一条吊带裙,裹着一个棕色披肩,阮卜看着她露出来白色肌肤上的痕迹,微微垂下眼眸,脑中似乎在天人交战,最后败下阵来,问她
“可以再帮我最后一个忙吗?”
听到此话,亓祁笑了起来,带着乖戾,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认为,她是一个做好事儿的人。
她就站在门口,贺清让现在在洗澡,理智的头脑告诉她,贺清让不会想要看到找上门来的阮卜的。
“我不是慈善家。请回吧。”
说完,她准备关上门,却被阮卜的手抵住,他面露苦涩,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死在那晚,至少我不会活得像现在这样痛苦。”
亓祁听此,似乎逗乐了她,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为什么会救下你。当然,如果想让我再帮你,也不是不可能,你拿什么作为交换呢?”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人任何的利用价值,因为贺清让,她最想念的人已经在她的身边,为什么需要一个只有一个地方相似的,连替代品都算不上的东西呢?
阮卜已经走投无路,除了找上亓祁,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谁能以暴制暴,非人的待遇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我求你……”
男人卑微到底的乞求,将所有自尊都归置于地,脸上是尚未缝合的伤口,身上恐怕更多,亓祁没有一丝的恻隐之心,直视他的双眼淡淡回他,
“你该走了。”
说完,她用力关上大门,刚转身,贺清让就在她的身后,脸色说不上好看,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亓祁不想去思考这些,绕过他的身躯,顾自往浴室走起,说起了今日的安排,
“我要出门一趟,或许晚上八点会回来,你会在这里等我吗?”
贺清让身上散发着沐浴露潮湿的气息,跟着她一起来到浴室,倚靠在门沿,直视已经踏进浴缸中的亓祁,问道,
“需要我送你吗?”
亓祁手指捧起泡沫,笑了起来,甜甜道,“好呀。”
……
亓祁还没有打算让贺清让知晓自己现如今真正做的事情是什么,她害怕吓到他, 更担心他会因此受到Anderson 的监视。
跟她在一起,似乎给他带去了风险。
她让贺清让将车子停在了一家咖啡馆的门口,夏玉已经很多天没有来找过她了,前几天她有些得意忘形,忘记时间的流逝。
这很奇怪。
亓祁解下安全带,准备下车,此时贺清让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谢斐然的电话。
电话被接起,那头却是谢斐宁惊慌失措的话语,哭喊着让他去救她。
贺清让的眉头紧锁,亓祁也听到了,心情舒展,催促着贺清让赶紧过去看看。
正好差一个借口,谢斐宁这就送上了门来。
贺清让没有耽误,离开时还不忘搂过亓祁的肩膀,亲吻着她的嘴唇,“我先过去看看,晚上八点见。”
亓祁笑着跟他道别,直至车子彻底离开,她才朝着与咖啡店相反的方向走去,是一家年份古老的书店。
亓祁走进书店,径直来到了二楼的一个角落。她轻轻敲了敲书架上的一本书,一个隐藏的门缓缓打开。她走进去后,门自动关上了。
里面是一个秘密会议室,坐着的人是她熟悉的Sophia,以及许久不见的夏玉。
夏玉似乎对她的活动了如指掌,嘲笑着她掉进了温柔乡,毕竟是搭档,亓祁 置之一笑,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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