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人的角色会转换的如此之快,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林之沂为什么说话这样的难听,甚至在他的眼中 ,自己跟贺清让的关系是如此的畸形。
“人都是的会变的不是吗?”
齐祁对林之沂的不同,他都一一看在眼里,现在变成这样,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齐祁的面前。
“我不喜欢他那样说你。如果一开始,我不是抱着目的接近你……”
她似乎开始在逐步的自我反思,这是她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是真的做的不对。
Dad告诉过她,她应该活的肆意潇洒,无拘无束 ,没有人应该来左右她的心情。
可现在的一切都在朝着一个她从未到过的领域里发展而去,让她感受到了这大千世界里的纠葛纷杂。
“我知道。”
贺清让打断了她即将说下去的话语,舒展的一笑 ,
“你有我就足够了。”
有他就足够了。
齐祁一时之间找不出哪里有什么问题,或许是在经历过林之沂刚刚的不愉快之后唯一让她心情好转的话语。
她很乐意接受。
夜幕降临,她依靠在他的怀里,江边的晚风带着的微微凉意,身后的霓虹灯五光十色,繁华至极的都市的就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展开。
她也不想离开这个国家,这个世界的许多地方在过去的几年里,她都去过。
可唯独这个国家,只有这一个城市于她来说是熟悉的。
因为这里有贺清让。
……
卧室的轻薄轻纱质感的窗帘随着夜风浮动,皓月当空,里面的风景,却是让月亮都羞羞地躲进云层里。
……
作为贺清让的特助,耿璇最近过得那是如鱼得水,毕竟自己的领导那也是春风得意,似乎一个男人感情生活和谐了之后 ,总是有些不大一样。
一如现在。
高层与高层之间共进晚餐的时候不少,但也是头一次见到贺总还会携带的女眷一起的。
从前也是听说过婚事将近的消息,不过最后也没有影儿,不了了之。
今日一见,果真是郎才女貌,看上去两人登对至极。
“贺总的女友是林舒烨的女儿,你忘了?”
“哦,我说呢,林舒烨之前出了那档子事儿,怎么她女儿还好意思跟着贺总出席晚宴呢?”
“还有更劲爆的呢,林家的大小姐林嘉馨,听说被人强奸了,不久前才被送出国去。”
“你这消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那以后谁敢娶她呀?”
“这谁说的准呢?毕竟林家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为了钱什么不能做?”
……
洗手间这个地方,往往不想听到的跟不得已听见的,总是可以同时出现。
齐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的确是跟林舒烨有几分相似,所以她自然也不想再去怀疑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齐祁突然出现在几个碎嘴的妇人面前,顿时禁了声,脸上都带着些许的尴尬 ,不自觉地转过脸去。
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费筝筝的母亲跟她的几个牌友。
之所以对她有印象还得依靠着她经常以林舒生未来的亲家出现在林家打牌,可几乎就没赢过。
齐祁将手放到水流下面,目光在镜子里打量了她们一眼,嗤笑出声,
“这些话,怎么不当着林舒烨的面儿说呢?背后说这些算什么本事儿,我以为你很刚的。”
“齐小姐…我们就是嘴巴比较碎,你知道女人都爱八卦,你别往心里去。”
费母赔着笑,费筝筝现在是林嘉阳的女朋友,但林嘉馨可是林嘉阳的亲姐姐,若是知道自己在背后这样编排她,那未来跟林家的亲事儿保不齐就黄了。
“嘴碎?”
齐祁冷哼一声,“应该是嘴贱吧?”
同是作为女性,她们不对林嘉馨抱有同情也就算了,甚至还用这样轻蔑轻视的口吻去讨论着这件事。
一个女人的贞操不是在她的某个器官里,失去贞操的不是林嘉馨,而是王家乾那个强奸犯。
“我以为齐小姐能有多清高呢,不也还得攀上贺家这个高枝儿吗?”
费母忍不住回怼了一句,眉眼低垂,不敢跟齐祁对峙。
攀上?
她似乎又从中学到了某一样东西 ,眼前的这几个女人,思想已经完全被腐朽掉了。
她们深知她们的家庭享受了改革之后的红利,便以财富作为基础,将人三六九等的划分了出来。
她们自认为自己处于更高的阶级,而远远忘却了自己所处的社会是如何的性质,毫无觉悟。
“我想我跟贺清让是平等自由恋爱,你这思想恐怕需要更新换代了。”
或者换句话来说,大人,时代变了。
“平等自由?你跟贺家平等吗?如果你背后不是靠着林家,我想你恐怕连接触贺总的机会都没有吧?”
费母比齐祁多活了也好歹一二十年,现在在这儿来鼓吹平等自由?
她就该走上大街去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