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贺清让将她从沙发抱上床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胆子也愈发的大了起来,甚至主动努力地去回应着他。
当专属于她的幽香扑鼻,这足以让贺清让抛下所有的架子,顺着她的想法。
似乎末日近在眼前,浪费一刻的光阴都是对生命的极大浪费。
她最爱点火。
阵阵的让人窒息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的席卷而来,猛烈而又让她想要退缩。
“祁祁,我是爱你的。”
……
就在最后,她恍惚间听见了如梦中呓语般的言语,细小微弱,难以捕捉。
可她根本无暇顾及。
窗外大雪纷飞,冰冷不已,与之相对应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的暖浓之事,不知疲倦的上演。
清晨时分。
床上早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柔软的被子深处,她躺在贺清让的怀里,场面极其和谐。
房间里更多的是黑暗,可却有一束阳光从窗外悄然溜了进来,齐祁正睡得香甜。
她太久没有这样好好地睡过一觉了,回到英国之后,数不清的梦魇缠绕着她。
挣脱不开,更逃不掉。
…最先醒来的是贺清让,事实上他很早便醒来,但却不愿意起来。
怀里抱着的是她不着一缕的身子,睡梦中的她很乖,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
这样没有丝毫攻击性的齐祁,无疑是惹人怜爱的。
他的一双手也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的游走,这或许是一个男人的本性,他也不例外。
……
齐祁是被热醒的。
自己的双手被他人束缚,难以动弹。
她就是在这样的感知下突然醒来,可事实却是远非自己所想,这样的热度,都是在自己身上的这人所带来的。
……
耿璇在房门前徘徊已久,心中甚是犹豫,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总不至于还没有起床?
可谁知道呢?
虽说两人是名义上的没有任何关系,最多也只能是各自的前任,还是差点订婚的那种。
但是孤男寡女,这干柴烈火,擦枪走火的事情,那也是大概率会发生的。
所以这门,是敲还是不敲呢?
他是一个做事的喜欢思量万全的人,看了看时间,刚好十一点整。
无论如何都应该结束了吧?
然而手刚放在门铃上,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
可情况,貌似跟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
这为什么贺总抱着齐祁出来啊?
两个人的衣衫,好像都有些不大规整……
出什么事儿了?
“备车,去最近的医院。”
贺清让已经发了话,昨晚凌晨的时候,雪就已经的停了,此时路况早已经被清理了出来。
直到坐上车,他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原来是昨天齐祁的腰本来就出了问题,不知为什么,今天就更加严重了。
早上直接起不来床。
…这有些耐人寻味……
诊疗室里齐祁幽幽地看着罪魁祸首,可最后想了一番,这全都怪自己。
为什么要去招惹素了这么久的男人。
依旧是昨日的流程,起床的时候是自己操之过急,一不留神没注意,反倒是让伤情有些严重了。
然而医生更多的话语不是对着她说的,而是对着自己身边的男人说的。
避免剧烈运动,那可不是的说给贺清让听的吗?
虽然说这话,她有些心虚。
毕竟是她先勾引他的……
一旁贺清让的眸色微沉,认真地听着医生的建议,没有丝毫的不耐,更多的是对齐祁身体的在意。
是他莽撞了。
因着人在自己眼前,为所欲为,放纵沉沦。
齐祁也自然不知道,短短的时间里,在小贺同学已经在心里进行了一番严肃的而又深刻的反省。
唔,或许以后应该换一个让齐祁舒服的姿势。
……
两人从医院出来后,阳光早已经普照大地,通过地上的融化的冰雪,这光晃得刺眼。
但在英国这个国家,这样的好天气是十分不常见的。
昨晚上的那一场雪,一定是最后一场了吧。
春暖花开的时节,脚步已经愈来愈近了。
齐祁的身上挂着自己的包包,里面装着无外乎是一些之前医学检查的东西。
两人就在这里道别吧,她知道,天气好起来了,他也就快离开了。
她就站在医院门口,拿出笔记本跟签字笔,递了过去,满脸真诚
“贺清让,你帮我签个名吧。”
贺清让此前走的急,衣衫不再似平常被熨烫地妥妥帖帖,此时的他看上去到有那么一分雅痞之感。
不过他没有听错吧?
齐祁要他的签名?
他是顺着她的,将东西接过来,准备写上自己的名字。
“哎,等等,你可以把字签大一点吗?然后再写一些祝福的话语。”齐祁兴高采烈的说着,
“祝福的话就写,望杨芮同学学业有成,早日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