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糖包子的卧室里,十三姨太赶走向左。高啸林不由暗喜,高家人就是高家人,无论自己的人在窝里怎么闹,对外就是一口腔。
高啸林并不觉得太过扫兴,他重整旗鼓,又回到十三姨太身边。他说:
“我就讨厌这个向左,男不男,女不女的,让人恶心。还不知道鸡巴会不会硬呢?”
高啸林如此粗鲁,让十三姨太脸红,她感到不快。她摆出来担心的样子,她说:
“坏了,让向左都看见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说我们呢!”
高啸林拧着脖子,他不以为然,他斜视着十三姨太,不屑地说:
“小小一个护卫,上不得台面的下人,怕他个屌。”
十三姨太月容带愁,她低叹一声,悲哀地说:
“你是公子,还真是不怕。老爷若是闻到风吹草动,一定不会饶过妾身。”
高啸林的心里一悸。他忆起当年,由于他自己少不更事。他在燧道里探险,无意间碰到老爸的九姨太。
燧道里黢黑,年幼无知的高啸林,得到了界石城里难得一见的糖块。同时也收获了成熟女人的热吻。
那种味道,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激起波澜。时至今日,他都难以忘怀。他也是出于好奇,把这事告诉了他的老妈。
九姨太骑着木驴,在界石城里的大街小巷里,游街示众。那种惨状,让高啸林心惊胆战,不能自已。高啸林垂下头,兴趣全无。他无奈地说:
“我恨高谋子。九姨太是好人。”
十三姨太大惊,高啸林蠢是蠢了点,人性未泯。对九姨太的不公,多少还保留着同情心。
他居然有恃无恐,公然叫板他的老子高谋子。
十三姨太苦着脸,她忧愁地说:
“这下可坏了,你我有没有那种脸红的事,都让人看见了。回到界石城,老爷要让我骑木驴,那可怎么办?”
高啸林一个愣怔,他忽然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
“我看他谁敢!谁敢动你的一根汗毛,老子就灭了他的全家。”
和高啸林对话,仿佛进入了玩童的世界,真让十三姨太哭笑不得。她说:
“你别忘了,我是老爷的女人,你的姨娘。你灭谁去?”
高啸林可懵逼了,这么转来转去的绕着,他心爱的姨娘,放在手边的女人,不就名正言顺地飞了。他一肚子无名火,也无处发泄。他噘着嘴巴说:
“我不管,除了姨娘,我高啸林谁都不认。”
十三姨太暗暗地长出一口气,总算压下高啸林对女人的欲望,暂时不让他疯狂。她低叹着说:
“有些东西,得不到,就不要强求。姨娘的心里,永远有你就行了。去睡吧。”
高啸林的心里好受多了,他无奈地看着十三姨太,依依不舍地站起来。他说:
“让他们走。我和姨娘在庄园里再住一天。”
十三姨太不由大惊,这次要调动的不仅是那一万宅兵,让高啸林离开槐花庄园,才是重中之重。他不走不行。她沉下脸,严厉的说:
“好了,快去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就跟着我回家。”
高啸林忽然站住了,他看着那高床暖裘,温欣的羽纱床罩。再看着娇美如花的姨娘。他说: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姨娘到天亮。”
十三姨太不由得一笑,在三驾马车的轿厢里,她被向左挑逗的心急火燎,心底里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还在燃烧。
她把高啸林的身体,转向屋门那边,双手从他的身后推着,她笑着说:
“听话,回到高家豪宅,随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今晚就是不行。”
高啸林不动,他忽然捉住那双温柔的小手,强行转回身子,他说:
“亲亲,亲亲就走。”
高啸林的脸,几乎和她贴在一起。十三姨太的心跳得厉害。这家伙已经上劲了,死死地抵在她的肚子上。
十三姨太以为,高啸林不但肚子饿,欲望更饿。像那些宅兵们一样,不喂饱了,是不会走的。
十三姨太慢慢地踮起脚尖,把她那温润的双唇,送了上去。
高啸林疯狂地吻着十三姨太,他喘息着,不安分的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撑开了她的衣扣。
十三姨太仰着身子,双手毫无意识地摸到高啸林的裤腰带。一切都是来的那么顺畅,那么的熟练。
被压抑的欲望,再次勃发,神鬼都难以阻挡。高啸林亲着他的姨娘,忽然躬身抱起十三姨太,要把她扔到玉榻上去。
可是,十三姨太不合时宜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他的裤子褪到脚腕上。仿佛一副软镣铐,绑住高啸林的双足,不得前行。
高啸林只好放开十三姨太,弯腰把裤子褪去,赤裸着下体,就把十三姨太扑倒在地上。
正当高啸林兴起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撞开。向左从外边闯了进来,他揪住高啸林的头发,便把他摔倒在一边。怒气冲冲地说: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不知道她是谁吗?”
可怜的高啸林,下体赤裸裸地摔倒在地上,那东西也是怒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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