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剑涧,虽然那些白盔白甲的战士,已经消失的踪影全无,不见痕迹。可是,糖包子亲身试过,难于向前一步,他们谁也进不去鬼剑涧。
白盔白甲这股势力,不可小觑。糖包子的心里有数,他们是冲着史豹踪来的。鬼剑涧这个地方,史豹踪,万万不能前来。
欠别人的,总是要还的。史豹踪当年杀了丫头和秀儿,这报应来了。
此时此刻,糖包子得赶快返回界石城。白盔白甲战士出阵,官兵手中的枪炮,全都失去作用,无法击发。
依赖这群官兵,压根就没办法对付白盔战士。唯一的希望,就是让史虎森上,现在是该用他的阴功大招了。
糖包子愁了,李天琪是否还活在人世,这是关键所在。李天琪活着,让她欣喜。但是,她征服不了李天琪,那李天琪就是她糖包子最大的障碍。
史豹踪不能进入鬼剑涧。糖包子的情报不明,这才让她头痛。
万一李天琪和白盔战士们合二为一,那就非常糟糕。她糖包子,莫说是捉拿李天琪了,就连她已经到手的高家豪宅,是否保得住,也在两可之间。
越是危险的时候,糖包子就越是冷静。她从来都不会把内心里的顾虑,表现出来。她快意地约阵前将军,把兵撤到界石城。她说:
“把官兵们撤回到界石城,那里有高床暖裘,可比在马车上好玩多了。”
糖包子的暗示,的确诱人。军部的命令,却没有这一条。阵前将军非常为难。他嗫嚅说:
“夫人,撤回界石城,不顺路。军部里的那些老爷可不好惹。”
李天琪不死,局面时刻都会出现危机。指望史虎森,高啸林群伙,那就是靠屁吹灯,不管用。
糖包子的手里,得有大量的有生力量,她才能睡得踏实。阵前将军打仗,有板有眼。她得留住这群官兵,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她说: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不用怕那些棺材瓢子,这些老爷们,只会嚼牙根子。”
阵前将军在军中,对官场里的套路,也是了然于心。他也是趁着糖包子有所求,先让她把自己的大名,说给秘书大人知道。先混个眼儿熟再说。
阵前将军低头沉思,没有打仗,就从阵前撤军。远的地方不说,就在他们身后的那一位督战的将军,恐怕也不会轻易的放他们过去。他说:
“夫人,我看还是待在阵前,等候命令吧。”
糖包子立马猜到,官兵们的身后,还有督战队。她说:
“这不怕,你可不要忘了,督战队可是妹妹我说了算。”
这话自然是说的不错,撤军毕竟是大事,严重一点说,与阵前将军的脑袋有关联。弄不好,上面砍了他的脑袋也未可知。
再说了,这么多的官兵,进城以后,住的都是问题。阵前将军说:
“就算是能撤回界石城,这么多的人,住都是个问题。”
糖包子略一思忖,无论有什么困难,她都得把阵前将军的队伍,抓在手中。她说:
“这我都想好了,界石城外,有大帅驻军的营地,现在废弃了,房子还在,门窗都不少。让官兵们稍事修整,可比住在这荒郊野外强多了。”
阵前将军拗不过糖包子,他低着头,沉思许久,他这才说:
“夫人,您可知道,军部为什么要褫夺李天琪的兵权吗?”
这件事,糖包子太了解了,她就是褫夺李天琪命权的始作俑者。她浪荡地大笑起来,她说:
“在阵前,你也看见了。李天琪至死都不从我。李天琪不听话,我这个人心软,那我就求他,求不成,我就逼他。他还是死不悔改,没有办法,那我就要杀了他。实话告诉你吧,褫夺李天琪兵权的人,就是本夫人。”
狡猾的糖包子,把这些真事假事,都搅拌均匀,构成一个吓人的故事。可把阵前将军吓得不轻。
原来,这个貌美如花的夫人,不仅是床上风骚淫荡,撩拨得男人五迷三道。她还是一个狡猾多端,心狠手辣的官场油子。
阵前将军感到透心凉,他在不经意间,趴在了她糖包子的身上,这可是一条绞命索。
他若是胆敢不听糖包子的,李天琪就是前车之鉴。阵前将军的身体有点抖,他乖乖地说:
“夫人,您先给督战队说好。京都那边,还请夫人给秘书大人多美言几句。撤军可不是一件小事。”
拿住男人,本来就是她糖包子的强项。她要把这个阵前将军揉透,狠狠地按在她糖包子的石榴裙下。她说:
“哥哥只管跟我回界石城,安顿好你们,我就立即出发,去京都找秘书大人,给你请功。”
他们攻城掠地的正规队伍,千里迢迢来到鬼剑涧,像捕快一样,捉拿李天琪这个逃犯。
这个儿戏一样的决策,让天下人耻笑。更为可笑的是,阵前将军的官兵们,在阵前一枪未发,就败下阵来。
居然还有人亲赴京都,找秘书大人,为他阵前将军请功。
阵前将军也是觉得气短,他红着脸,极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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