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人为何要搬走,你可知?”
顾成随口一问,故居在他看来虽然有些小了,但在师尊领地再买一套就好了。
但像现在这般直接搬离,住去五长老的领地,在顾成看来无论如何都有些过了。
“奴婢听闻是因为小姐的原因。”
“顾消消?”
“是的,但再多奴婢也不知道了。”
一定发生过什么,过会见面了问问。
顾成没想太多。
……
路途虽远,是一座山到另一座山的距离,望山跑死马,不过好在顾成是用的遁术。
走得快。
顾成对这里很陌生,但好在城门口有人接应,倒用不着顾成自己费事。
“砰”
“啪”
是鞭炮声,接连不断。
“谁家有喜了?”
“回主子的话,据说只是提亲,不过女方家势力颇大,便也当做是喜事办了,还开了酒席,奴才与那家的邻居的表哥的姑姑的侄子是邻居,本来也该去沾沾喜气的。”
说到此处,这奴才话锋一转。
“不过奴才听说要来给主子您办事便立刻把那酒给推了,毕竟再多的喜气又哪能比得过主子您的贵气呢。”
那奴才一脸谄媚。
城里一般除了貌美的女性凡人是不欢迎男性凡人入内的,这人虽只是男奴却能呆在城里,果然是有本事的。
起码嘴上功夫不小。
“你是个嘴甜的,愿意来我手上做事吗?”
顾成对于这奴才的奉承很是受用。
“愿为主子效死。”
这奴才竟是当场跪了下去,纳头便拜。
“嗯。你叫什么名字?”
顾成脚步不停,只是问了此人的名字。
“朱逖,我叫朱逖。逖闻的逖。”
朱逖跪的快,起的也快。
“名字不错。”
三人继续向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对了,那被提亲的人家叫什么?”
顾成心情不错,随口问道。
“是城南的顾家,前几年刚搬过来的。据说是那家的男孩出息,甚至说是成了贵人,当真是好命啊……”朱逖喋喋不休,但顾成从第一句开始便再听不下去了。
一旁的怜儿更是不敢做出任何动静。
朱逖感到气氛不对,同时也看到了顾成那越发阴沉的脸色,当即闭了嘴。
原本热闹的大街也随之安静,原来是顾成因为愤怒不自觉的向外释放了《威压》,周围不少人因为难以抵抗,竟是直接跪了下来。
按照原本的流程,顾成来到五长老的领地,应该先去知会。但此刻顾成实在管不了其他。
“你,你刚才说的提亲的那家,在哪!”
威压外放,大街除了顾成,已经再无其他站着的人了。
顾成一把提起朱逖,不顾什么城内不可奇行特行的规矩,直接施展了遁术。
不过到底还是打出一记《传音血迹》与五长老,其上就四个字——处理家事。
,顾成火急火燎的赶到家中,众人只见一贵人从天而降,公然坏了城里不得奇行特行的规则,却不敢指责任何。
这些人群中还有些是专门管事的差事,但此刻也是全当做没看见,神仙打架小鬼遭灾,这事日后自有那些大人物来评判,哪由的到他们来多管闲事。
……
顾成带着顾消消一路狂奔,直到跑到城外一处幽静山谷才停下脚步。顾消消满脸委屈,眼中还噙着泪花。
“哥哥,我不想嫁人,我只想像以前一样,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顾消消拉着顾成的衣角说道。
顾成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放心吧,小妹。只要哥哥在,谁也不能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正在此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只见几个身影缓缓落下,为首的正是五长老。
几人大步流星的向顾城走来,气氛仿佛也一瞬之间变得剑拔弩张,好似随时要动手。
顾消消如临大敌,紧紧抓住顾成的衣角,却见顾成只是上去与这几个人攀谈了几句,那些人便离开了。
“我五长老,这次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你要怎么罚,我都认。”顾成低头认错,态度诚恳。
五长老摆了摆手。
“贤侄何必如此见外,这些规矩向来不是用来约束我们的,我自是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不过身后这些人。”五长老让了让身子,露出身后的宗门执法人员。
为首的执法长老上前,却也不过是拍了拍顾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与你妹妹感情深厚,不过,此番的确是冲动行事了,城里的旁人不需要给交代,上面的人面却到底是要有个说法。”
“找人编点故事交上去罢了,左右不过走个形式。”一旁五长老无所谓道,此事便算是谈妥了。
顾成放开顾消消上前送了众人几步,并保证之后一定登门拜访。
此事便算完了。
双方先前剑拔弩张仿佛只是幻觉,也确实只是顾消消自己以为的剑拔弩张。
目睹全程的顾消消看得目瞪口呆。
说